“下雨了!”
又察看了一阵,鳌拜发明这些民夫清算完木料后竟然开端施工了,当真旁若无人。
当然,阿克济阿的要求只是此事的引子,真正吸引鳌拜的是高阳城中的孙承宗,如果能将此人擒获,大汗必然会龙颜大悦。皇太极此时已经称帝,但很多人仍旧喜幸亏暗里里称皇太极其大汗。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雨瞬息间瓢泼而下,将李信、鲁之藩、周瑾以及守城的民壮们浇了个通透淋漓。但统统人都任由大雨滂湃,身上湿凉一片,内心却腾起了一团火,热的发烫。
那皂隶见教谕有了反应焦心的叨教:“要不要开城策应民壮?”
“教谕大人,教谕大人?”
城下的暗中深处,暴雨滂湃中的阿克济阿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恼火,腹部又在模糊作痛,他风俗性的捂住了腹部,试图减缓一下,但毕竟是入了冬,雨水冰冷彻骨,伤口在刺激下竟比以往更加的疼痛难忍。
话音落地却并没有人回声过来,鳌拜这才想起,阿克济阿那日淋雨受了风寒。
周瑾哑口不言,孙承宗则看着火光中若隐若现的鞑子马队仿佛如有所思。只要冲天的火光噼啪爆响,事到现在连李信都没有体例了,木料被燃烧,刚才出城一战又惨败,民懦夫气颠仆谷底,何况夜色正浓敌情不明,出城救火是千万行不通的。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等候天亮,乘机而动。可比及天亮,城下那些代价上万两银子的木料就已经被烧的干清干净。
当鲁之藩得知周瑾派民壮出城被转刹时击溃丧失惨痛后,肉痛不已,这都是他的命根子,连日来费了多大劲才练好了这民壮,周瑾这厮说弄没就弄没了,将来让他拿甚么守高阳?连连责问周瑾为何行事如此莽撞。李信拦着撸胳膊挽袖子筹办冲上去的鲁之藩,“典史大人沉着,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木料付之一炬,鞑子还在城下虎视眈眈。”
“哦?”
“不必烦恼,老天帮的了南人一时,帮不了他们一世,来日晴和,持续烧光他们。”随即又一脸体贴的道:“从速去换身干爽衣服免得着凉!”
鳌拜连续三天仅是骚扰性的对高阳城停止了摸干脆的进犯,两边看似变得胶着不下。暗里里鳌拜没闲着,派出汉军旗在高阳县周遭几十里范围内大肆搜掠财物、人丁、牲口。但几路搜掠的步队回营后带来的动静都让他阵阵气短。汉军旗所过村落仿佛已经先一步被人劫夺一空,财物人丁寥寥无几,牲口连毛都没见着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