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信从腰间皮袋中摸出一方拳头大的印台,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
果然,李信接下来的的话又将他方才好转的表情打入谷底。
钱泰固然不晓得这曾敢的身份,但见他一身六品青袍官衣,鹭鸶的补子,与武官的彪图补子大不不异,竟是位文官,更是不敢骄易了。
顾通的心机一向放在李信身上,并没将这个沉默寡言的文官放在对付之列,谁知他不发言则已,一发言便直中关键。一时候竟然语塞,不知如何答复,在地盘这件事上,非论他如何巧舌如簧,都袒护不了铁一样的究竟,即便本日能够讳饰畴昔,来日一经调查一样会穿帮!
李信听着顾通的说辞,眺望镇虏卫卫城,目光所及之处均是一片破败陵夷,若不是见有人围攻,还直觉得那残垣断壁是废墟呢,来时他便传闻镇虏卫曾数次被鞑子攻陷过,却也聊不到听名字霸气非常的镇虏卫竟然破败到了如此程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