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本来打算由白羊口被破坏的边墙进入大明境内,却因为风雪太大,而失了门路,误打误撞到了瓦窑口堡。瓦窑口堡作为镇虏卫为数未几的几个没有荒废的堡寨,内里还驻扎着几百人。
终究有军卒忍不住喊了出来。
第五横队的队官,当即跪倒在地,“总兵大人念在杨大义还是初犯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如果再犯,死不敷惜!”
那把总手里抓着一块肉,口中也嚼着一块肉,含混不清的答道:“俺们,只求吃饱了……不再饿肚子便成……”
那军卒冲动的道:“足有一两千之众,新平堡内守兵不过五百余,恐怕守不了多久。”
“我来晚了,有甚么困难,你们固然提!总兵府必然都给你们处理了。”
“陆九,去将那报讯的军卒拦下来。”
“为首者斩!从众者罚!”
大明戍守边墙堡寨的边军前提竟然艰苦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所谓边军的衣服号坎都陈旧的像是出土文物,列队欢迎的军卒们更是一脸的菜色,蓬头垢面。
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着,说话的是顾十四,就是因为第五横队的逃兵,全部方阵差点崩溃,也是以他的第一横队丧失也是最为惨痛。
这把总倒也有些见地,扔在这瓦窑口堡当真有点可惜了,此番若能顺利回镇虏卫,定要将他调至镇虏卫新军当中。
瓦窑口堡把总赵铭九冲动的热泪盈眶,没想到总兵大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了,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弄的李信从速将之扶起来,他来到明朝最不适应的就是别人动不动就向他叩首,或者是他动不动就得向别人叩首。
那把总急的直转圈子,看到李信亦在深思,又来到李信面前。
“莫急,细细讲来,蒙古鞑子兵马多少?”
只见刚才还如乞丐普通的军卒们当即奔上寨墙,摆开了一副随时筹办迎敌作战的架式。李信也之上了寨墙,举目了望。几个黑影速率几块的由远及近,离得近了才辨认的出,这是几匹向南奔驰的快马。
那几个报讯军卒明显没推测总兵大人竟然就在瓦窑口堡,当即松了一口气。
“另有一个任务,将本将口讯带到,令钱泰知事当即构造起镇虏卫统统能够一战的军户男丁,前去新平堡助战!奉告他,成败当在此一举!”
一口大锅支在空位上,底下的炭火早就已经凉透,锅里则是说不清楚是甚么东西的一种糊糊状食品。中间胡乱放着一摞粗陶大碗,上面肮脏不堪还沾着些许食品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