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愣住了,他身边的田复珍也愣住了。
“大将军果然沒听过那卢家的手腕?”
末端又弥补一句。
“另有让牛蛋带一队人,归你们调派…”
李信所思疑的是卢金吉的动机。吕四臻拱手赞道:“大将军明鉴,动机么,有一近一远两点。前者么,大将军可曾还记得张石头杀妻案的顾诚?卢金吉之妹是那顾诚的母亲。”
至于卢府是以甚么前提作为“投纳”的互换,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这还不算,张方严去条例委员会办公,就连轿夫都歇工了,说不敢抬他,宁肯被撵回家去。无法之下,他只好骑了马去,老头子也当真硬起,七十岁的人了,上马上马干脆利落,都不消人扶。不过张方严能在卢府的打压下对峙住,他的家人可对峙不住,每日里找他哭诉的人越來越多。
孰料,他年逾九旬的老父不知由那边传闻了此事,心疼被扒了一半的宅子,便带着两个仆人去看看,谁知便被受人教唆霸在那的恶棍给打了,成果老头子回家以后连一刻钟还沒到便咽气了。
地盘“投纳”,木已成舟,如果千万要不回來了。再者,也的确是过了抵押期,卢家有权自行措置,不过当时的卢家家主也就是卢金吉的父亲出于息事宁人的态度,便赔偿了张家一所宅子,也就是被拆毁的城东宅子。
而李信的苦口婆心听在郭师爷的耳朵里,也都成了针对他不经汇报便私行行动这一行动在敲边鼓。等李信数落的差未几了,他才承认弊端。
郭师爷不解,既然十年前宅子就已经给了张家,为何十年后还要搞这一出戏,再说屋契地契白纸黑字,他卢家如此做不是没法无天吗?郭师爷此时大有深意的看了李信一眼。
阳曲县令得着张方严的告状以后,不敢怠慢,直接便令皂隶去卢府拿人。成果连早晨都沒到,那卢金吉竟然就被开释回家了。
“张阁老年逾九旬的父亲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