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那有沒有能够,李信底子就不在锦州呢?以是他们才來去自如?”
“糟了…入彀了…”
孙鉁带着人埋没在密林当中,不顾蚊虫叮咬趴在地上,刘宇亮也有样学样,但身上却已经被叮咬了好几处,痒痛难耐,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好辛磨难耐的忍耐着。与此同时,内心又不由得一叹,一个当朝的内阁大学士,一个堂堂巡抚竟然也干起了山贼想吗一样,拦路掳掠的事來。
听孙鉁如此说,绝望自不必说,但却又不能较着表示出來,毕竟本身倚老卖老叫了人家一声贤侄,总不能过于难堪人家吧。
孙鉁解释道:“阁老有所不知,宁远靠海,从海路走不但比陆路快,并且路上耗损的粮食也要比陆路少。这些车队十有**走的都是海路,这或许能解释李信坐镇锦州,鞑子车队仍旧能來去自如的启事。”
这在一天之前,是他不管如何都难以设想的。
刘宇亮叫住了孙鉁,决定与其一并去,直言想看看鞑子车队究竟來自于那边。孙鉁劝了一阵,却毫无结果,只好听之任之。刘宇亮最底子是怕了,恐怕在一地待的时候长了,被鞑子的游骑撞到,万一被活捉,其蒙受的痛苦可非常人能够设想,不如 跟在孙鉁的身边最安然。
刘宇亮还是有几分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