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莫忧愁,小人也是刚揣摩透的,镇虏侯显见是睁一眼闭一眼,不然早就有所行动了?只要我们赚了钱……”与此同时,他又做了一个分钱的行动,陈文柄顿时心领神会。
师爷干笑了两声,“不是小人偷懒不往县库告贷,而是现在银根紧,半数以上票据没法立时折现,县尊总不能让小人把这些票据当作库银解往县库吧?”
几小我正计议之时,便有粮车奉龙潭县令之命连续來到虎帐,只是米琰问及押运头子,县令陈文柄在那边时,那人语焉不详多有讳饰,一看就知此中有鬼、米琰也不说破,盘点粮食恰好只要五千石,充足三卫军勒紧裤腰带吃用上一个月了。
只是,如此一來,每日成交量则一日赛过一日,李信估计的米价下跌并沒有呈现,反而还呈现了有规律的颠簸。
陈文柄被折磨的一个头两个大,不肯在听师爷聒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强令道:“不管有多少现银,现在起一概解來县库…”
李信现在已经不体贴阮大铖如何如何了,此人从被重新强拉上船开端,就已经必定要生生吃上一亏。他所猎奇的是,俄然杀出的另一个幕后配角究竟是谁。大要上他呈现是在与阮大铖争利,实则即是救了本身。恰是此人缠住了阮大铖以及他背后的人物,使得他们得空他顾,天然也没法持续在背后搞三卫军的鬼。如果有能够,他倒想见一见这个做功德,脱手不留名的高人。
如此又过了三日风景,米琰兴冲冲而來,“本日米价已经涨到了十二两银子一石,实在是有明以來头一遭啊…够那阮大铖好好喝一壶了,”
前一句是李信所问,后一句则是米琰发问。李双财伸出右手风俗性的子啊后脑挠了挠,“是谁送的实在不知,送粮的人到了此处,连车马都不要了,已经全走了。粮食绝对很多,足足有三万石…再也不愁沒粮食吃了…”
“大功德,有人给我们送粮來了…”
米琰目光一拢说道:“怎们此番南下所为就是断人财路,如果沒有人跳出來从中作梗才奇特呢,眼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牢记冒然行事中了贼子狡计…”
出了虎帐,陈文柄又想起不靠谱的便宜小舅子与师爷,暗道得从速催促他们不要再搞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镇虏侯的钧令,也就沒甚么可骇的了,凡事也大可罢休去做了。想到此处,他竟又如释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