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陈文柄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真想快点见到这些国之蛀虫狗咬狗的狼狈模样。
一番话让甄淑目瞪口呆,身子颤抖,不知该如何回应。
“朱运才,本官与你道分歧,亦无话可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本官想独坐一会!”
“你,你要何为?私,私刑朝廷命官,可,但是罪同谋逆!”
究竟如何措置审判这两个相称首要的证人兼怀疑犯,陈文柄没有这类断狱经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苛吏之名的工部右侍郎朱运才,何不向此人讨些主张,想来他定然乐见本身的仇家不利,必定不会藏私。
甄淑押着范大龙,抬着成箱的账簿,往应天府投案去,不但如此,他还要将范大龙的罪行也一并公之于众。为了制止李信早于范大龙勾搭而将此人的罪恶强压下去,他特地将范大龙的供词又多抄了一份,着人送往筋子巷《公报》报馆,交给南雷先生。
“好了!另有最关头的一桩,都水清吏司的账房你既然没烧,便将账簿交上来吧。”
“犯官甄淑,念你与本官同堂为官,本官也不欲摧辱难堪你,只问你几句话,请照实招来!供词所言,江南织造局与浙江市舶司勾搭坑壑,并吞公帑一事可失实?”
甄淑脸上盗汗淋漓,豆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