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工夫,副将和丫环被几个哨官提到正房,副将先一步醒来,见到地上血淋淋的首级是刘泽情时,惶恐的说不出话来。
“孙阁老得授天子剑,有先斩后奏之权,你可晓得?”
李信表示陆九勿要惹事,不要打草惊蛇,他们的首要目标是刘泽清。陆九却拉李信来看屋内的好戏,李信趴在窗上一看,只见是那副将刘权将丫环红袖按在桌上,月白短袄已经被扒下去一半,暴露了一大片乌黑的胸脯,红袖欲拒还迎,嗔道:
刘权再也不敢托大,自称小将。李信不再废话。
壮汉目光正与李信对上,惊道:“是你?”
“刘泽清拒不奉召讨敌,孙阁老密令我等前来,他若出兵则罢,不出兵可先杀之,再取三东兵权,入直隶!”
说罢几步窜到刘权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算个甚么东西,狗都不如,有甚么资格来与本将对话……”
“刘泽清拒奉旨兵进直隶,李信奉三声总督令将其当场正法,所部镇兵由李信暂领,本日悉数开赴!”
内里再说甚么李信没去重视,内心倒是悄悄后怕,晚间那顿酒宴真是险极了。目睹那丫环要开门,李信表示陆九躲在门旁,另一个哨官则蹑手蹑脚到了他劈面。
软柿子刹时变身豺狼狼,谁能想到这个一贯奴颜婢膝的刘权竟如此彪悍,一言反面便斩了郑隆芳,前面又有总督特使坐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紧接着,院中屋子房门翻开,多量全部武装的军卒鱼贯而出,将参将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泽清的首级实在太具震惊力,多数参将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有人勇于提出反对定见。
应者寥寥,这个关隘没看清局势走向谁敢等闲表态。
刘泽清哪推测李信上来便要他命,大喊:“你且慢着,要钱给……”
李信蹲下身去,将副将刘权口中帕子揪出来,指着刘泽清的首级,冷然道:
“除刘泽清外谁还能变更听马?”
“没,没了,除了大帅……”
那红袖吓得一颤抖,顺势将刘权推开,低头开端清算衣服。刘权还没过足了瘾,那里无能,上来又要抱她。红袖告饶,“蜜斯有起夜的风俗,我得去服侍着,明天你再来,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