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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能在保卫森严的军港船埠放火烧了火药库,也不是邵化龙所能做到的。船埠上固然人来人往,但扶植火药库时就已经预估到各种环境,是以所建之处于人来人往的船埠另有些间隔,算得上是偏僻少人的角落。同时,因为是军正视地,前后保卫站岗的任更不在少数,究竟是甚么人竟能掩了统统人的耳目,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这一番话中已经在模糊然表示李信,高雄图他也思疑邵化龙扯谎,如果此人罪证在手,不容回嘴,他也必然不会枉法纵恶。
“让他自去米琰那边领罪吧!”
李信笑道:“有劳部堂!三日以内定然将证据呈堂,届时还要费事部堂……”
“禀报大将军。邵化龙带到!”
高雄图心中的确有几分忸捏,他本来是替面前屈膝跪在地上的邵化龙来找李信算账,现在却又一转眼成了审判之人,他还真怕邵化龙恼羞成怒,骂他几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那可真真是斯文扫地。
“本官受镇虏侯所请,问你几句话,可要照实答复!”
只是这公道有能够还他自在之身,也有能够让他万劫不复。
这一番应对陈文柄和高雄图看在眼里,都各怀苦衷,陈文柄自问与镇虏侯打仗颇多,模糊感觉这或许是在避嫌。而高雄图则底子就懒得去想,他正在冥思苦想,如何才气从邵化龙一事上脱身,毕竟此人牵涉着魏国公,如果一脚踩出去,没准一个不谨慎就得把魏国公获咎了。
此时的李信仿佛表情坏极了,对高雄图这位南京兵部尚书都不假辞色。高雄图受了顶撞,只好讪讪的笑了笑,却又腹诽着:都说镇虏侯睚眦必报,本日看来还要多一条刻薄寡恩了,此人部下甘心效死,本日身受多处创伤,竟然见也不见,真是……
“大将军,李把总现在就在应天府门外,不知,不知大将军是否见他?”
邵化龙干脆咬牙,义正言辞的回道:“卑职所为,恰是心忧我大明!李信此人早有不臣之心,若不将此人逐出南京,日久以后必成我大明祸害!”
“部堂!军港大火的确与卑职无关!请部堂为卑职主持公道啊!”
李信仍旧紧绷着脸,“带出去!”
“卑职晓得,也不晓得!”
“大胆!本官这不是在与你闲谈!昨夜你既无调令,又与任何一名重臣打过号召,便擅自调遣兵马,企图篡夺城门,这在朝廷法规中已经形同谋逆,本日进了这应天府,邵总兵不会以为总无起因,便可满身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