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爵此前已经被责令定时到应天府回应审判,朱运才是参与审判的首要卖力人之一,陈文柄天然不会去和他争,那么他只能和最难缠的魏国公打一打交道了。
“掣肘,你能体味到甚么是掣肘吗?在朝廷里,想要做成一件事太难了,必要在庞大的权力斗争里撤除敌手,才气获得一丝喘气的机遇,如履薄冰的做一些实事。”
朱运才情量半晌便已经了然,“魏国公毕竟是圣上钦点的镇守,我们固然能夺了他的权柄,可若再以此将其连累出去,外人只当我们要抨击魏国公,而魏国公在江南的支撑之人与怜悯之人又岂止丁淮一个匹夫?不将锋芒直指魏国公,当然有避嫌之意,但底子启事还是为了使那些潜伏的反对者不至于以魏国公为借口跳出来。”
“现在好了,掣肘即去,就要抓紧做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