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好,我提示提示你,银子!晓得了吧!”
赵秉谦还觉得郑鸿魁知己发明,放过了自家小妾,竟然还连连伸谢,弄的他脸上阵阵发红,却也不加解释。
“现在就让你瞧瞧,我是来干吗的。”
“你,你想干甚么?”
说罢,他又冲那几个黑衣人一使眼色,“把这厮带上,到了福建好好发落!”
“我是来干甚么的?你说呢,你以为我冒着风险到你这布政使衙门是来干甚么的?总不能是散心赏景吧……”
小妾堕入了一种猖獗的状况,兀自没命的喊着:“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目睹着此等奇耻大辱加身,赵秉谦却不敢起家争上一争,只好疲劳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不过是戋戋布政使,那里来的这么多钱莫不是想以缓兵之计来欺诈老子吧?你看老子有那么傻吗?”
赵秉谦一咬牙道:“拿得出来!”
赵秉谦痛快敏捷的就认了,在他眼里这郑鸿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恐怕认的晚了这厮真的将本身扒光。别说这事是本身做的,就算是被人做的,他也一样认了。所谓破财免灾啊。
实在赵秉谦的确是拿了市舶司的银子,不过却并非江南织造局丝绸与西洋人买卖后的银子,而是南直隶棉布与日本人买卖所得的银款。这些钱,很多都是硬从高振辅的所得里挖出来的。毕竟高振辅的背景张肯堂分开浙江巡抚任上后,便落空了背景。而朝廷又没再往浙江派驻巡抚,是以棉布这一块进项也只能默许送给了赵秉谦,以此作为他不闻不问市舶司事件的直接回报。
“哎呀,不是下官不给银子,是蕃库里的确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连续好几个你,竟然连话都说不完整。
“认,认。缺多少,我补!”
郑鸿魁嘲笑了一声,“放心老子临时不会杀你的,老子要你活着受尽屈辱,让你也晓得晓得戏耍老子的了局是多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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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几个黑衣男人似有不忍,但毕竟是没敢私行行动。郑鸿魁的双眼赤红呼吸短促,当着赵秉谦的面日他的女人,变态的快感使他镇静不已。小妾搏命的争扎与之摩擦之下反倒加深了他的快感。身子晃了刚有三下,蓦地间,郑鸿魁一阵痉挛,脸上的享用之色刹时就被烦恼和仇恨所代替。
郑鸿魁凶险的笑道:“好一个赃官,埋没的挺深啊,连老子都差点觉得你是个手脚挺洁净的官,闹了半天也是仓鼠蛀虫一个!”话里话外都对赵秉谦尽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