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游骑来报,有确切动静,郑森亲率步兵五万余,已经到沙县,所部也正在往将乐顺昌一带活动。另有,建宁府的史可法不知吃错了甚么药,仿佛有大肆南下的企图。”
郑来勇闻言以后一一记下,却对郑森的带兵前来心有不甘。
“现在汀州府北部也不承平,归化夏阳一带也有淮王叛军呈现的踪迹,只要有淮王叛军三卫军就像跗骨之蛆如影随形,万一被他们打个偷袭……”
俗话说,豪杰架不住三泼稀,又别论已经连续四天了。张石头的内心已经焦心严峻万分,但又不能等闲表示出来,不然让这些军卒传出去,将对军心形成不成挽回的影响。万幸的是,郑来勇这位新晋勇将还生龙活虎,他的底气才稍稍有所安定。
“淮王府长史陈士武见过至公子。”
陈士武万没想到本来还笑意融融的郑森眨眼间就翻了脸,顿时不知该如何答复。让淮王投降,这如何能够?投降了郑森,手上就没有半点能够与之周旋的筹马,倘若如此,当初他们又何必辛辛苦苦的在三卫军重重剿杀下艰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