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这话,三卫军众将如果听在耳朵里,必定会无前提的信赖。但是高振辅和一旁战战兢兢的范有明,却在内心犯起了嘀咕。毕竟这两位还没见过,李信那些化腐朽为奇异的作为。
这个发明让郑联有些发傻,他很难设想平蕃舰队是如何将具有庞大武装力量的杨六肃除的如此完整,完整到几近连漏网之鱼都没有几条,只怕身在安平的郑芝龙现在还不知情呢。郑联做了几十种假定,但让他懊丧的是,每一种假定都没法如此完整干脆的将杨六完整毁灭。
捷报传回后,府中高低一片欢乐鼓励,都没想到胜利来的如此顺利,如此俄然。接下来,他们的重点目标便是地处冲要的温州府城,一旦拿下温州府城,必将会对这将高低形成不成挽回的震惊,李信若想扳回局面可没那么轻易。
镇虏侯的话让高振辅难以了解,“这,这清楚是郑芝龙那厮驱虎吞狼之计啊,照这么打下去,连台州都得丢了!”
“镇虏侯,红毛番的船已经在外海游弋了三日,平蕃舰队如果再不返来,万一……”
既然郑芝龙主动提及了两人的叔侄干系,郑采当然不能驳了他的面子,因而毕恭毕敬道:“既是大伯有命,郑采安敢不从!”
面对郑芝龙的诘责,正才略一深思道:“李信所依仗不过是他具有的平蕃舰队,只要我们的海军将其完整毁灭于海上,就不愁他不乖乖就范。毕竟一旦全面开战,于我郑家也也糜费甚巨。”
郑芝龙呵呵一笑:“这就对了,我们都是海上人家,不讲究那些烦琐俗礼,只论亲疏。”
郑联作为海军主将已经在温州、台州外海巡弋了十多天,据可靠谍报,平蕃舰队曾频繁在此呈现,如果不是一场假暴风雨使得他们担搁了构成,说不定现在的大海之上早就已经灰尘落定。
郑联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俄然间全部船体狠恶的高低起伏,他好悬没站稳被掀翻在船面上,若非有着多年的行船经历,说不定就被抛出了船外。海上崛起的大浪让人摸不到脑筋,明显是万里晴空,轻风缓缓,这类变态更让郑联的心境莫名烦躁。看着面前船面上缩成一团的死里逃生者,心中就是一阵讨厌。
“甚么,你再说一遍?”
“李信出尔反尔,本帅已经依言派了出身浙江大族的副将前去构和,他仍旧将本帅的特使撵了返来。如果再不给他点色彩看看,到让他们感觉我们色厉内荏,在有求于他们了。你说说,如果不出兵,莫非还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