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徐弘根基就是奉朱由检之命出镇南京,只是因为江南局势腐败过火,才有了李信出头的机遇,不然以李信这外来之人,有如何能够在三五年间尽数接掌了镇守之权?
“傻孩子,那是你父皇,这些人你父皇能把握得住,我们孤儿寡母却一定啊!”说罢,周皇后又似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快快长大,快快长大吧!”
满清东虏开春之际,大肆南下,别离从墙子岭、黄崖口、青山口三路叩关而入。
周皇后连续心疼的看着儿子,目光中充满了忧心忡忡。
“既然镇虏侯态度果断,南京镇守的差事另择人选就是。”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李信,“镇虏侯觉得由谁来出镇南京更加合适呢?”
但是,即便如此,刘宇亮还是有诸多迷惑未及想的通透。
由此,南京镇守的差事执掌定下,议题便处理了一半,又提及中原剿贼事件,重臣们观点分歧,均持悲观态度,以为李刘之辈年内定能剿除。
并且,杨嗣昌在支出以后,大败流寇,光复了河南大部府县,打的李自成、刘国能再次逃进关中,遁入秦岭大山里。
此时正值深夜,大堂内除了值夜的范复粹,便是几个堂官。
当日晚间,一纸圣旨飞奔南下,调杨嗣昌入京。
谁都晓得魏国公徐弘基早与李信向来势不两立,就在月前大运河方才规复南北同业后,这位建国功臣以后,还上书狠狠参了李信一本,将他各种不臣之心一一历数。
山海关关宁军入关勤王,于怀柔平谷展开大战,一日夜后,关宁军不敌败北,节节败退,北都城中乃至已经能听到建奴东虏的隆隆炮声。
“范阁老,范阁老,噤声!”
太子朱慈烺扑闪着略显天真的眼睛,“父皇不是曾说过,内事有周范,兵事有李杨,母后何必担忧!”
李信与新乐公主的婚事再度被周皇后提上日程,称这桩婚事乃天子病前便定下的,是以不容变动。而婚期定在三月,掐指算来已经不敷半月风景。
“范阁老觉得,镇虏侯之见如何?”
几位重臣们神采都是微微窜改,神采中也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只要李信面色如常,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普通。朱慈烺又看向周皇后,报之以咨询的目光。
周皇后摇点头,果断不让李信此任,太子也从旁帮腔拥戴着母亲,一众阁臣们只悄悄的看着这番造作的演出。
“江南先有淮王勾搭黄梅贼作反,又有郑氏父子谋逆,现在乱像虽定,但是官民气思浮动,亦非平常时可比,镇虏侯虽人在北京,但只要镇守之名尚在,便可震慑住宵小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