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冷静地凝睇着齐滦的眉眼,初见时,这个男人冷得像一块冰一样,现在相处下来,多少还能从他身上感遭到一些人气儿,很多事儿看在眼里,于她来讲,还是能让她在这陌生的当代感遭到些许暖和的。
如果他不是如许总冷着脸看着唬人,绝对是个很俊美很诱人的青年。
只是,任她想破了脑袋,也看不透面前的男人。他就像是浓雾后的人普通,你晓得他必然在那边,却如何也没法看清楚。
齐滦走到方桌前微微倾身放动手中烛台,即便穿得少,这会儿进了凌遥这放了四个火盆的屋子里还是很热,可他却不敢解了外头的披风,毕竟是年青女人的屋子,他穿其中衣走来走去,实在是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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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两盏灯烛摇摆,凌遥忽而有些恍忽,那些昏黄烛光投影在齐滦眉眼之间,那些刚毅的线条忽而都温和下来,他面庞里的冷硬,身姿之上的坚固都因为现在未穿铠甲而柔嫩起来,她乃至在他冷酷的眉间看到了几丝平和。
齐滦给凌遥倒了一盏热茶放在方桌上等凉,然后才走到榻前,侧身坐在榻沿上,伸手揽住凌遥的肩膀,将她渐渐的扶起来,又取了几个软枕放在她背后,让她舒舒畅服的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