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我常在外交战,父皇从没有派给我甚么差事,朝中的事情,我也都未曾参与我,别说是我,就是其他几个年纪小的皇子,也从没有参与过父皇的政事,此次皇祖母寿宴之事,本该外务府和礼部承办的,但是父皇却让我参与此中,虽说参与此中,也能表现我对皇祖母的一片孝心,但是,这到底还是父皇头一回让我参与政事,打仗六部,”
便是畴前父皇看重他,也从未让他领过这些差事。现在父皇的意义,齐滦倒是有些摸不透了。按祖制,皇子是不该预政的,就是赐了王爵的皇子,也没有预政这一说法。大齐建国不敷百年,这个端方是祖上传下来的,皇子可出征作战,却不成干预朝政,更不能暗里交友朝臣,这也是为了制止皇子们结党篡政,可现在父皇是如何了呢?
“我来此是叨扰,是我打搅了关雎宫的平静,以是,还要多谢两位嬷嬷为我操心办理安插,”
想到此处,齐滦又对元熙帝和凌遥的伶仃说话猎奇起来,便又开口问道:“阿遥,父皇还同你说了甚么?”
凌遥抿唇,她看着夏絮浅笑,内心却止不住的感喟,人没了就是没了,元熙帝这么做,大抵是想留下些甚么。但是,徒留一座空宫在此,又有甚么意趣?
“以是说,你既然来岁就要被立为太子了,天然是能够打仗政事的。皇上让你领了这些差事,是在种植你,培养你啊。”
再看夏絮和幽兰两位嬷嬷的打扮,凌遥又想起方才瞥见的关雎宫的那些宫女寺人,身上所穿的衣料都是九成新的,并且,这一起走出去,这关雎宫并不像是空置好久的模样,就像是不时有人居住一样,安插的极其温馨高雅。
凌遥此时的心神却被面前的宫殿吸引畴昔了,没顾得上答复齐滦的话,只指着面前的巍峨宫殿问齐滦道:“阿滦,我们到关雎宫了,是么?”
罗罗内心不太明白,好端端的两小我,如何到了宫门口就不走了呢?都望着匾额入迷,也不知在想些甚么,这么大的雪,王爷和凌女人莫非就不冷么?
凌遥虽不知关雎宫的详细方位,但是北京的故宫她还是去过的,这大齐的皇宫规制与故宫极其类似,而他们方才又是在出了勤政殿后,一向在中轴线上的宫道上走过来的,以是,看着这呈现在中轴线上的巍峨宫殿,雪中虽看不清那匾额上的字,凌遥却感觉,他们到关雎宫了。
“父皇决定来岁便立我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