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帝笑道:“是。儿子在宴席散后,先去皇后的衍庆宫坐了坐,去同她说了说话,也是在衍庆宫里,朕才听皇后提及母背面痛不适,以是,离了衍庆宫后,儿子就直接过来盛宁宫看望母后了。”
“母后说得不错,”元熙帝点点头道,“实在朕很早就想过,非论滦儿想要甚么样的女子为妻,朕都会成全他的。只如果他喜好的便好。现在这位凌女人,比朕料想的要好很多,她也比朕猜想的要聪明一些,滦儿娶了如许的王妃,也不算太差。起码,她不是出自布衣,不会对宫中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消朕和滦儿重新教起。”
高太后道,“哀家晓得,你因为云南之事,心中对明王多有不满,但现在还不宜跟他对峙,以是,联婚是最好的拉拢他的体例。他的嫡女嫁给我们大齐的皇子,还是嫡出的皇子,他的庶女也一样嫁给我们大齐嫡出的皇子,这等恩宠,高傲齐建国以来从未有过,他也该满足了。”
高太后嗤笑道:“她能有甚么筹算?还不是想着把她弟弟的女儿嫁给溢儿做皇子妃么!她的心机,哀家还是晓得几分的。她入迷高贵,是镇国公府家的蜜斯,被文淑压了这么些年,她内心不痛快,但好歹也是世家的蜜斯,还没有是以失了明智,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说了滦儿几句好话罢了,若不是滦儿不在乎,哀家也不会袖手不睬会的。”
自从文淑皇后去后,这将近十年的时候里,元熙帝也未曾苦着本身不近女色,畴前他来后宫,一多数的时候都是去关雎宫的,只不过不想因为被人说专宠皇后,这才对后妃们多有眷顾。现在文淑皇后虽不在了,元熙帝没了专宠的人,在后宫里天然也都是雨露均沾的,未曾偏宠过谁。
她问齐滦道:“阿滦,对于皇上彻夜的赐婚,你如何看?”
香枝刚要开口,外头却有小宫女的声音传来:“香枝姑姑,太后歇了么?皇上过来了,说是想见见太后。”
“哀家自傲当年的事情措置得很好,只不过,这事儿哀家能够不提,就怕皇上他,”
香枝承诺一声,替高太后清算了一下,便出了暖阁,去迎元熙帝出去了。
香枝明白这些,也不欲再说这些事儿惹得高太后不欢畅,便抿唇笑道:“有皇上在,更有您在,便是皇后娘娘想对宁王殿下做甚么,那也是不能的。这些年,除了那些不好听的话,皇后娘娘不是一向都安循分分的么?这阖宫高低,有您镇着,断不会出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