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应了一声道:“凌女人放心,我晓得该如何去做。”
毕竟凌珏有伤在身,如果有人强行带他走,他就算是不肯意,强行挣扎也是无用的,以是,这室内也就天然没有打斗的陈迹了。
以是凌遥对莲童,就生了思疑之心了。
“但是,朕心中始终是不放心的,”元熙帝的眼中透出几分冷意,他道,“凌珏的娘家是陆家,他的外祖父是陆展涟,也是当年陆家军的缔造者。朕向来没有一刻健忘过,这位陆将军是如何一步一步从血海尸山中拼杀出来,并且,成为先帝最倚重的大将军的。陆家为了轩辕家叛出大齐,却将全部陆家军带离了大齐,朕向来不信赖陆家没有异心,即便这二十多年来,陆家没有动静,但这也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筹办好,而我大齐国力日盛,他们不敢冒然脱手罢了。”
但是,这是为甚么呢?莲童的长袍里头,究竟藏着甚么不能让人晓得的事情呢?
凌鼎走后,关雎宫内,就只剩下元熙帝和齐滦父子二人了。
元熙帝此时脸上淡淡的神情早已变成了对着本身爱重的宗子才会有的逼真笑意,就见元熙帝望着齐滦笑了笑,温声问他道:“你外祖父和外祖母,身子可还好么?”
“哈哈,我只是开了个打趣,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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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号召众铁卫将中毒的铁卫抬走,并筹算安设在随风院外头的那座宅子里。这事自有罗成去办,凌遥也不消担忧。
莲童闻言,一双闪着暗光的墨色眼眸看向凌遥,他的声音从面巾之下传出来,略微有些沉闷:“遥女人也是出自回真,莫非不知部属是教中巫医的身份么?不过,想来畴前女人足不出户,大抵也不知这些。女人既然问起,部属天然愿为女人释疑。”
“有诡计这是必定的,现在就是要看看陆家的人究竟是甚么样的诡计了,”
看到莲童请罗成将铁卫给带归去安设,凌遥便对着莲童道:“他们身上的毒都已经解了吗?”
也是在阿谁时候,莲童忽而就认识到了,宁王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宁王早就防备到他们用下毒这一招了。倘或不是陆风用了七日醉,而是用了其他的平常毒药,只怕这些铁卫,不会这么等闲的就会被毒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