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不必特地写信去说了吧,皇上的圣旨,再过些光阴就会传到云南去,如果此时写信畴昔,不但不能让老太太安稳过年,只怕还要让她担忧的,老太太身子不好,这些事就先放一放,等过了十五,再给老太太去信罢,”
这会儿都快天亮了,可她倒是一夜未睡,此时也感觉有些困了,筹算回随风院补觉去。
凌遥微浅笑道,“在乎凌珏被人劫走了,还是担忧你们的人抓不到他啊?”
莲童现在才明白了凌鼎的意义,他又问道,“那王爷既然决定了要舍弃至公子,这全城搜捕之事,我们还要持续吗?”
凌眺望着齐滦笑道:“你来了啊。如何也不出去,站在外头做甚么?偷听我和嬛儿说话啊。”
凌遥抿唇道,“我不是说你们抓不到他,我的意义是说,万一你们找不到他,让他们逃回了南疆,你可有想好如何办吗?你们不成能为了一个凌珏,就跟南疆开战,对吧?”
“还能如何说呢?皇上那般爱重宁王,宁王的话,皇上又岂会不信?就算是不信,皇上也不会说出来的,他天然是会满足宁王的要求的,宁王亲身入宫求旨,皇上还能不下旨吗?”凌鼎道。
“你说对了,我看皇上的意义,就是要逼我放弃珏儿,”凌鼎叹道,“如果遵循宁王先前说的那些,珏儿留在大齐,或者是还能活下来,这都是能够把他找返来以后便可运营的,也不是不能做到。但宁王跟皇上说了他预备好的那些说辞后,皇上倒是变本加厉,又弄了这些话上去,你看看那旨意里头的话,这不就是逼着我大义灭亲,逼着我放弃珏儿么?”
“那这么说,父王确切在王府里留了陆家的人啊,”凌遥道,“只不过,父王却不晓得陆风会跟陆家的人联络,对吗?”
他先回了明辉堂,但看明辉堂中空无一人,便让裕德先将明辉堂关起来,不准闲人出来,这才带着一脸的颓色回了本身的回真堂,并在回真堂中见到了正筹办制解药的莲童。
虽说月朔在将军府里歇了一夜,但大过年的,凌嬛也没闲着练武,她跟狄荣烈都筹议好了的,固然教他们练武的徒弟放假了,但她初三还要去将军府跟狄荣烈一起练武的,以是这年节下的歇息,也就只要这么一日了,是以听凌遥这么一说,凌嬛也就乖乖的回本身的屋中补觉去了。
年初二,将军府的人派人将凌嬛送返来时,凌嬛就在街上瞥见都城巡防四周搜捕凌珏的身影了,回了随风院后,她也顾不上歇息,直接就去问凌遥:“遥姐姐,是不是凌珏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