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元熙帝对文淑皇后情深意重,又岂能如此看重齐滦疼宠齐滦,乃至于对其他的皇子都不看重呢?约莫在文淑皇后和齐滦面前,元熙帝才是丈夫、是父亲,而在那些皇子和嫔妃们跟前,元熙帝则是君父,是帝王。
既然舍不得齐宛芸走,齐泯就想着说说话或者能挽留她一会儿,便问她道:“齐女人,彻夜路走很多,你没有被累到吧?”
以是,他两小我倒不像是齐溢和凌玥似的,一整夜两小我都有些拘束,他们却还很好,相互都很熟谙,偶然候不消说话,一个眼神过来,相互也能晓得对方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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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宛芸之前才病过一回,年初六才好了,也恰是因为她大好了,永安侯夫人才许她出来散心的。
齐溢此时是又疼又恼,他被迫给凌遥道了歉,内心本来就活力,再加上这些人方才又没用,此时却过来体贴他,说了这么些废话,让他更加愤怒,再加上他自发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面,一时心中又羞又恨,是以便对着那侍卫头领恨声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些送我回宫!”
送了凌玥回府,接下来,便是齐泯送齐宛芸回府了。
齐滦抿唇道,“方才之以是替你收下这盏灯,是因为她所说的那些话,我猜想,能够皇祖母同她说过些甚么,又让她与你靠近,我又看她确切没有甚么歹意,这才决意收下的。”
齐溢已经走了,凌玥还能说甚么呢?天然是只能服从齐泯的安排,上了另一辆马车,只是她内心却在想着,珏弟之事始终是她和齐溢心头的一根刺,下回再见面时,她还是要跟齐溢将事情解释清楚,并且表白她的态度才好,总不能让四皇子一向曲解于她的。
但因为方才之事,却让齐溢的内心对她起了芥蒂,有了疙瘩,凌玥晓得,齐溢内心对凌珏多有微词,再加上凌遥身边阿谁罗罗的话,只怕齐溢内心也对她起了狐疑了。
凌玥内心这么想着,面上却对着齐泯浅浅一笑:“多谢三殿下送我回府。”
他倒也不是用心要回避萧皇后的非难的,只是齐溢的侍卫们一建都会跟他回宫,两个女人身边都没带人保护,他放心不下。
想来想去,凌遥也只要一句话可说了,她望着齐滦由衷叹道:“阿滦,皇上对文淑皇结果然是情深意重啊。”
四皇子发怒,那侍卫头领天然不敢怠慢,忙喝令侍卫将马车赶了过来,要马上送齐溢回宫去。
齐滦点点头道:“恩,确是如此,实在若非她提及祖母,我也是不会想到这些的,但此番既然是祖母的安排,我便没有回绝她的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