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公公想了想,答道:“回皇上,四殿下颈间一片血红,衣领都渗入了血迹,看起来仿佛很严峻。但四殿下尚能走动,老奴瞧着,像是皮肉之伤。但四殿下的伤口尚未包扎,该当是一回宫就跟着皇后娘娘过来了。”
“这个,”冉公公游移了半晌,才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肝火冲冲的带着四殿下过来,说在宫外看灯会上,四殿下和宁王殿下遇着了,两小我为了凌家二女人一言分歧起来,宁王殿下竟拿出短剑来割破了四殿下的脖子,皇后娘娘说,她请皇上为四殿下做主,四殿下受了好大的惊吓,好大的委曲,而这件事,娘娘不敢私行做主,以是来请皇上明断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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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伤了,那你就派人去请太医来给溢儿瞧瞧罢,”
“他曾受过的伤,样样都比你重!他却向来没有像你这么娇气过!这么大的少年了,受了一点委曲就去找你母后,就来找朕替你做主,你莫非不能本身处理吗?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措置不好,朕还能希冀你将来替朕分忧,为朕做甚么吗!你真是太让朕绝望了!”
元熙帝的一番痛骂,的确让齐溢惊呆了,他万料不到到父皇这里来告状,竟告出了这么个成果。明显是宁王伤了他,他却反而落了不是,被父皇这般痛骂!
太医走后,元熙帝也不急着问齐溢全部过程是如何的了,他看着跪在阶下的萧皇后和齐溢,沉默半晌后,才开口道:“太医的话,你们方才都闻声了吧?溢儿只是受了皮肉之伤罢了,你却如此大惊小怪,说他受了重伤,你有见过受重伤的人如此活蹦乱跳的吗?受了这么一点伤你就心疼,那溢儿将来上疆场,缺胳膊断腿骨折的,你不是要心疼死了!”
细细一想又感觉不对,滦儿才说过的,他彻夜要带着凌家二女人出去看灯去,这会儿是必定不会过来的。那既然不是滦儿,又会是谁呢?
元熙帝如许想着,却还是没有让他们出去的筹算,只要接着道,“溢儿彻夜不是也要出宫陪凌家大女人看灯去吗?如何会过来的?”
元熙帝在关雎殿见到萧皇后和齐溢的时候,特地往齐溢的颈间看了一眼,本来冉公公倒是没有扯谎,齐溢颈间确切是血糊糊的一片,虽是皮肉之伤,但还真是没有包扎,也明显是没有看太医,就到他这儿告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