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萧皇后,在这一番痛骂以后,她眼底却有了几用心灰意冷,有了几分自嘲之意,都晓得皇上偏疼宁王,她也晓得,却没想到,皇上偏疼还真的偏疼的不顾是非不分吵嘴了!
萧皇后满心气愤当中,却又异化着一丝丝的欣喜和镇静,她等了这么些年,一向都没有找到机遇能本色性的惩办一下宁王,这会儿宁王却本身忍不住脱手伤了溢儿,这回就算是皇上偏疼,也不能不给溢儿和她一个说法罢!
元熙帝的话,让萧皇后一愣,她是绝没有想到她那么一大通话下来,元熙帝竟然这么开口诘责她,还问的是这个,但她反应的也很快,当下就红着眼睛又答道:“皇上曲解臣妾了。臣妾在见到溢儿受伤以后,确切第一时候就去请了太医的,可当溢儿与臣妾说了事情原委以后,臣妾一时情急,就直接带着溢儿过来请皇上做主了。毕竟对溢儿动手的人是宁王,臣妾不敢擅专。臣妾请的太医,一会儿就到这儿来了。”
“既是伤了,那你就派人去请太医来给溢儿瞧瞧罢,”
听了萧皇后的解释,元熙帝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就听他道:“哦,那看来是朕想错了。朕还觉得,你让溢儿这么来见朕,是希冀着用溢儿的伤口来刺激朕,让朕看看朕爱好的宁王都干了些甚么伤害兄弟的狠事,想让朕勃然大怒,然后替你们母子出头,奖惩宁王,进而让宁王对朕生怒,让朕与他父子反目成仇呢。本来,皇后不是这个意义啊。”
元熙帝转眸看向萧皇后,眼里尽是冷厉和寒意,他定定的盯着萧皇后道:“皇后,你听到了吗?他还在开口,要朕静听他申明事情的颠末,要朕听过以后再断孰是孰非!他这是一心不肯认错啊!如何着,这些事情,都是滦儿的错误,你的儿子就没有半分错误吗?”
“你虽贵为镇国公府的嫡出蜜斯,但你的这个皇后,做了这么十年,也只是勉强让朕对劲罢了,现在看来,你同溢儿一样,都还是让朕绝望了。”
前次在关雎宫守夜,也没好好的度过一整夜,新年之际,就被齐滦领着明王来搅了他的平静。虽说那是闲事不能担搁,但元熙帝内心头还是有些不痛快。
即使滦儿真的剑指溢儿,必定也是溢儿做了甚么特别的事情触怒了他,才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