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元熙帝没想到来人是皇后和齐溢,当下挑眉道,“他们来此做甚么?”
哪知想有个平静也不轻易,看冉公公不顾禁令非要闯出去,元熙帝就晓得,这回必定是又出事了,又有个不能推掉的人或事非要他见见。
“他曾受过的伤,样样都比你重!他却向来没有像你这么娇气过!这么大的少年了,受了一点委曲就去找你母后,就来找朕替你做主,你莫非不能本身处理吗?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措置不好,朕还能希冀你将来替朕分忧,为朕做甚么吗!你真是太让朕绝望了!”
而她此番,也确切在赌,在摸索,看看元熙帝是不是真的偏袒宁王到了不顾是非不分吵嘴的境地。
元熙帝的一番痛骂,的确让齐溢惊呆了,他万料不到到父皇这里来告状,竟告出了这么个成果。明显是宁王伤了他,他却反而落了不是,被父皇这般痛骂!
元熙帝猜不出,就望着冉公公,等着他本身说。
萧皇后满心气愤当中,却又异化着一丝丝的欣喜和镇静,她等了这么些年,一向都没有找到机遇能本色性的惩办一下宁王,这会儿宁王却本身忍不住脱手伤了溢儿,这回就算是皇上偏疼,也不能不给溢儿和她一个说法罢!
以是此次元宵之夜来关雎宫,就想好好的在这里待一夜,毕竟明日开印上朝以后,他政务繁忙,只怕就再没有一整夜的时候过来了,明日以后,只怕很长一段时候内,他也就只能来看看就走,再也待不了这么长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