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厥后,齐滦倒也真是体贴,亲身替她上了药,又给她按揉,还替她好好清理了一回,奉侍得她舒舒畅服的,这才美美得睡了一夜,夙起时,也只觉身上略软些,别的倒还好。
凌遥看齐滦上手替本身干这些事,还干得这么利索,不由感慨本身夫君的脱手才气真强,感慨之余,又有些猎奇,她也不转头,只望着镜子里给她梳头的齐滦笑道:“阿滦,你连女人的发髻都会梳么?”
凌遥对于南疆陆家知之甚少,听了齐滦这话,也还是不知,又问道,“那是如何回事?”
翌日一早,虽不消夙起,但凌遥还是起得有些迟了,不过她这回倒是没有怨齐滦昨夜过分混闹,盖因昨夜她也同齐滦一起混闹来着,厥后,她本身一时髦起,还主动了一回,成果引得齐滦狼性大发,摁着她狠狠的来了一回,直闹到子时方才鸣金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