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看齐老太太如此笃定,却也由不得她不信,她内心也有七/八分信赖了,毕竟,如许的事情,又干系到齐老太太的安排,她该当是不会扯谎话的。
她之前不晓得这些事,尚能对着老太太硬气,因为她晓得,她有宁王妃这个联盟,老太太不能将她如何,可现在,她既然晓得了这些事,内心就不得不考虑了,现在想来,也难怪老太太那样说话了,她倚仗的人,压根就是靠不住的。
毕竟是有关于皇上的旧事,齐老太太若真是信口开河,传到旁人耳中,那可真就是害人害己了。
当然了,齐氏内心也明白,齐老太太现在奉告她这些事,另有另一层企图,那就是,宁王佳耦不成靠,四皇子是可靠的。更首要的是,在这个府里,还是齐老太太说了算的,她和她儿子将来的统统,只怕还得从齐老太太这里争夺才行。
齐老太太的话,齐氏一一应了:“天气不早了,那我就先归去了,接下来,就辛苦母亲了。”
因而,齐老太太笑道:“我说了,你是个聪明孩子,你晓得该如何说如何做的,我也放心,你跟宁王妃的事情,你就本身措置吧。我也不管你的事,我尽管到时候,等着我的嫡孙出世就好了。”
齐老太太淡道,“这些事,我皆有凭有据,当年,我还派人去亲身查探过的,亦连晓得这件事的旧人我都请了返来,听她亲口说了一遍,岂会有假?何况,我本就成心要用此事来做文章的,莫非我不比你更存眷这个事情的实在性吗?以是,你不必质疑,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不会有假。”
齐老太太说得对,她若将这件事奉告宁王妃,于宁王妃是无益了,但这利却与她无关,也不能给她带来涓滴的好处,反而还会侵害到他们明王府的好处,莫非她要帮着宁王妃来对于本身的姑祖母和婆婆吗?真如果那样的话,那她成了甚么人了?
“蕊儿,你到底是我们明王府的王妃,我要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可别走错了路。将来能够摆布皇上决定的,必然是秦女人,不会再是宁王,更不成能是宁王妃了。你要看清楚这一点。”
只是,齐氏顿了顿,又开口道:“即使真有如许的事情,但皇上也已经疼了宁王这么些年了,把这件事情翻出来,就算宁王晓得了本相,也只是他双方面对皇上的痛恨,又如何能让皇上窜改主张,不立他为太子呢?皇上既然当年做出了如许的事情,莫非皇上就没想过这件旧事被翻出来的结果么?我感觉,皇上一定会像母亲所说的那样,改立四皇子为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