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滦,你明白我的意义么?”
只可惜,他却不能如许做,不然的话,阿遥入宫为他策划和争得的这统统,这些个局面,也就都白搭了。
凌遥听了这话,倒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归去,扬声就叫北影出去发言。
齐滦想了一会儿,又看了凌遥一眼,没有说详细的措置体例,只问凌遥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齐滦抿唇,垂眸思考半晌后,才抬眸问凌遥道:“他只是说要废皇后为庶人,临到你出宫之时,他实在都没有下旨废后,是吗?”
她现下倒是有些悔怨没在勤政殿里当场催促元熙帝把废后的旨意写下来了,固然元熙帝有着出尔反尔的前科,也不是个金口玉言的天子,但是她当时却想着,元熙帝对萧皇后是没有甚么深厚豪情的,当初立她为后也是看在镇国公府的面子上,现在既然说了要废后,那必定就是要废后的了,像元熙帝如许偏执又大权在握的人,应当是不会为了镇国公府就保护萧皇后的。
凌遥也不瞒他,微浅笑道:“还是阿滦最懂我。实在,我想过了,就算把她交给官府,最后也是会被正法的。只不过,这件事毕竟是皇上亲身鞠问措置的,官府大抵也不敢领受她。再者,就算送到皇上那边,也不过是丢到内刑司弄死了事,以是,我就想着,干脆就不交出去了。我想把她关在王府里,我有些制成的毒丸还不清楚成分,我想用她来试毒,你看如何样?”
此时闻声凌遥如许说了,他天然没有甚么别的说法,只点点头道:“这事儿就按你的意义办吧。只要派人紧紧的看住她就行了。你想如何玩都好。”
齐滦点点头,苦笑道:“恩,我明白的。”
给凌齐氏服用的老鼠血制成的毒丸实在是有些诡异,不像是普通的毒,她想要细细的研讨一下,以是就需求一个能供她试毒的人。但是浅显平常的人又没有犯法,她是必定不能随便把人家抓来试毒的。而这个秦家女人本就是有罪的,又是非死不成的人,天然是最合适的试毒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