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齐滦方才的神情,凌遥越来越感觉,他能够真的是要去云南,要跟她分开一段时候了。
齐滦却不答她的话,只道:“本日,皇上已下旨了,命明王府世子凌琥前去云南措置明王府在云南的统统事件,包含教中之事。皇上的意义,是要将明王府在云南的统统事件全都停掉,让凌琥去做个闭幕。云南回真族中和教中的事件,统统都移交给云南州府讯断和措置。然后,命凌琥将王府地库中的金银之物全数运到都城来。将积年明王府应交国库的税收上交后,剩下来的,就归明王府私有。”
凌遥浅含笑道:“三弟妹故意了。”
同时,非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大师内心都明白,这一道旨意另有一层意义便是说,元熙帝偶然再立皇后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太子妃和贤妃来主理后宫诸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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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遥说完这些,却见齐滦望着本身笑,紧接着她就认识到齐滦是用心逗她说这些话的,当下瞪了齐滦一眼,决定杜口不言了。
匾额的改换实在也很便利,底子不需求齐滦伉俪脱手,齐滦这边话音才落,那头罗成绩已经开端筹办起来了,写着太子府三个字的匾额都已经预备好了,直接命人抬出来便可。
凌遥晓得后,就望着齐滦笑:“那现在我们两个都在,就把这字换了吧?”
起先传闻后日就走,凌遥倒是没想到这么快,以后又传闻齐滦不带铁卫前去,她这内心就有些焦急了,刚想要开口说不必留这么多人给她的,接着就闻声齐滦说狄晋崇会与他同去,还会带着三千五百人一起去。
要晓得,齐滦这一去,定需求一两个月的时候。而六月时,齐溢就要从皇陵回京了,固然元熙帝毫不会让人再翻起甚么风波来伤害齐滦了,但是,元熙帝的庇护也仅仅只限于对于齐滦太子之位的庇护,如果对于齐滦别的伤害,凌遥不能必定元熙帝是否能护得住齐滦,以是,凌遥必得留在都城,替齐滦守住火线的安宁,不然的话,他们伉俪一起走,都城只怕就要乱了。
实在说是新太子府,也并不是新建的府邸,而是本来的宁王府,将牌匾摘下,换成太子府的牌匾也就是了。
如许一来,寓所不动,天然就只需求将门前的牌匾换掉便能够了。
齐滦抿唇:“我知你夙来聪明,天然是能看清这些的。只是,这事我事前并未与你筹议,就直接与皇上商讨此事,请他允准我同凌琥一起去云南,也是等他同意了才奉告你。我并非是怕你拦着我不让我去,只是不想提早与你说,伤你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