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儿决定不计前嫌,陪金玖一起去福满园看看再说。
孔七看一眼侍墨,淡淡道:“你的话越来越多了。”
那年在祠堂外见过他,林安儿对孔七影象深切。他如何来了?
这类事倒也常见,通房不比侍妾,就是女方娘家对此事也无可厚非。
自从那年见过孔七,林安儿便常常留意衍圣公府的事情,听人说,只如果衍圣公府流出来的东西,都会被读书人争相抢购保藏,像这类带着家徽的信封,起码能卖到五两银子!
“公子,本日小的细心看了金玖,他当真是傻的,谁家的公子哥儿像他那副模样,就算他没傻,这几年也再没有诗词文章传出来,而公子您却在学业高低了工夫的,非论他之前如何,现在是和您不能比了,您也不必在他身上操心机了。”
被人喧宾夺主的感受很不好,林安儿不欢畅了。她从红木椅子上跳下来,去前面的小院子里练武了,哼哼,眼不见为净。
大柱正想替金玖接过来,林安儿抢先一步,笑嘻嘻地从侍墨手中接过信封。万一被大柱弄脏了,那可就不值五两了。
“小人侍墨,奉我家七公子之命来给金公子带封手札。”说着,他取出一个信封,信封乌黑,上面印着衍圣公府的家徽。
“那封信但是金玖亲身看的?”
尼玛,金玖你是真的傻了吗?
林安儿翻开信封,抽出内里的信笺递给金玖,信笺只是薄薄一张,金玖看了一眼就对林安儿道:“不好玩儿,不好玩儿,小媳妇我们去看金鱼吧。”
孔七手边另有一副字,那副字一样出自金玖之手,当时他还没有傻。
间隔春茗会另有十几日,收到请柬的闺秀们就已经繁忙起来,忙着订制衣裳和金饰,还要苦练才艺。
“看金鱼?”孔七怔了一下,略为思忖,问道,“都城那里的金鱼最驰名?”
一个时候后,侍墨回到府里,孔七坐在花亭内,明显正在等着他。
方才出了金满园,就看到大柱从内里返来,大柱也是金老太太的人,金玖和林安儿一贯防着他。
在读书人眼中,衍圣公孔家不但是泰山北斗,更是精力魁首。孔七派人来找金玖是甚么事,除了林安儿,别人不该晓得金玖是装傻啊。
这两人都是金老太太的人,一名翠喜一名凤喜,都是锥子脸桃花眼,樱桃小嘴一点点,每一个都能撑起一座**,两个就是两座**。
天上有大雁飞过,去南边过冬的大雁飞返来了,排成人字,没有一个后进的。两年来,每天练功后她都会在老槐树上坐一会儿,看着天空,想爹爹,想哥哥。她担忧时候久了,她会健忘他们的模样,以是她每天都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