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庄良珍归去左等右等了半个时候还没有动静,心口便如同缀了块大石头。
走了一炷香的工夫,公然瞥见了一个半月门,当时良婷安必定是从这里出去的,虽说门外还是园子,但必定也离外院比较近了,庄良珍立在黄金叶槐下看了半晌。
说完她抬头看看亭亭如盖的高大树木,又认识到夏衫薄弱且领口宽松,再遐想到余尘行的为人,顿时慌了,那里还敢再与他辩白,拉着春露便逃。
庄良珍笑了笑:“那你可有的等了,姐夫也有事就教大姐。”
……
话说狼狈逃脱的庄良珍与春露重返腾湘阁,气喘吁吁。
她与春露同时擦嘴,余尘行低首看看本身的手,沾了木屑和灰尘,立即嘿嘿笑着,在衣服上蹭了蹭。
但幸亏良婷安是个嫁人的女子。
谢兰蓉转了转眸子,不想错过一个搅混水的机遇,但又苦于不知该如何栽赃庄良珍,毕竟奸/夫是太子嗳,即使有一百个胆量,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想到良婷安那张寡淡如水的脸,心底多少有些不甘,丑成如许都能勾男人,那太子瞎了吗?
莫非打趣开的有点儿严峻?
余尘行被人看破玄机,当即面红耳赤,对庄良珍的背景喊道:“你别冤枉好人,呸,我如果偷瞄了今个儿就把眸子子抠给你,你觉得你谁啊,老子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比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