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户皱眉,“这是山路,虽是官道已经算是平坦,但兵戈并不好用马队,只担忧要路崎岖,就要搏斗了。”
萧安道:“要如这般的官道,马队便无碍。现在只担忧一台关里的老百姓,是否能跑得及时。要一台关完整守不住,他们往二木关里跑,我们遇见了也不能不管他们的存亡。他们的家人说不得就在一台关里战死,总不能让那些人寒了心。要只跑到了三门路半途,我们也只能与对方拼了。”
这并非那种安设在城头上的炮台,靠火药丸进犯对方,而是能够直接点着了炸开,虽是不如炮台能力大,但是攻打起城门来却非常轻易。
“萧小将军谈笑了,此时自是以国事为重,就是我岳家之事,是非曲直也是朝廷的事,与我等无关。”洪兴笑着道。
如许的人,萧安向来都不喜好,但是这人间很多事都这么不快意,洪兴是个骨头轻的,是个对内宅都管不好的,但是他倒是比谁都要识时务。
不过见着二木关里从一台关里来的军户家眷,萧安也把心机放在了此事当中,“一台关军户的家眷全在这里?”
洪兴一向存眷着一台关的战事,听萧安这么一说,就道:“那二木关的将士可需一道前去一台关?”
洪兴也的确如萧安看的那样,骨头轻好面子但是却又识时务,罪不及出嫁女,他能不受影响的立军功,如许的功德儿谁不肯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