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不满,或者你想要为沁岚报仇,就冲着我来,放过晚歌!”
听着电话另一端那越来越气味浓烈的声音,周婉双眼哭得就像是在滴血一样。
郁晚歌方才吃痛的伸开嘴巴,却给了容霆琛更加猖獗的机遇。
“唔……你起来!”
不管本身身上是多么的冷,也不管内里的气候是多么的寒,都不抵这个男人那齿缝间蹦出来的字眼来得凶悍、狠恶……
想到这里,郁晚歌眼中流下的泪水,沁满了一整张小脸。
手机掉落在了她的脚边,就算是手机机身的后壳被震掉,却还没法让那通过扬声器里传过来的声音消弭掉。
本就身子敏感的郁晚歌,底子就闪躲不开容霆琛那炽热的监禁,不由得,她整小我的身子,就像是身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地步里,一边感受着男人炽热的亲吻,一边感受着北风吹刮到本身脸上的凌厉。
“容霆琛!”
对于周婉的控告置若罔闻,容霆琛埋低着头,持续横冲直撞的随便踩踏着……
没有任何的思考,周婉直接就找到了浴室那边。
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郁晚歌的手机没有了电,周婉才没有持续听到那足能够凌迟她的声音。
“吱――”
跟着那一顿生拉硬扯的挣扎,郁晚歌被容霆琛紧紧的按压在身下。
容霆琛从郁晚歌的羽绒服兜里拿出来了她的手机,以一种挑衅的意味,倨傲的挑着冷峻的眉峰,连同嘴角也一并邪肆的勾起。
“喂,晚歌!”
她感觉本身完整有需求提示他一下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家场合,不是他猖獗撒泼的处所!
手里攥紧着本身的羽绒服,她极力的为本身获得着暖和。
黯哑的声音透着通俗又迷离的磁性,就像是涂了蜜一样的好听。
“晚歌……晚歌,你……”
没有了之前亲吻的那般和顺,容霆琛展转用锋利的牙齿,啃~咬着她的每一寸乌黑肌肤。
“滚!”
“不肯叫是吗?”
贝齿死咬住惨白有力的唇,郁晚歌也顾不上从男人的车厢这里拿返来本身的文~胸和底~裤,就随便拉扯羽绒服的领口,快速的下了车。
“冷……”
“晚歌……晚歌,你在那里?快奉告妈妈!”
不肯乖乖就范,郁晚歌死死的闭着嘴巴,不想让本身的声音落进本身母亲的耳中。
“唔……够了!”
又是一个翻身,容霆琛重新开端了新一轮的大起大落。
看着他的手指,在她的通信录里找着电话号码,郁晚歌伸手就想要去和她争抢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