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到脑袋都是在“嗡嗡”一样的疼着,郁晚歌感觉现在疯掉的已经不再是容霆琛,而是她郁晚歌。
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都让他复苏,好不轻易重新盼返来的人儿,他如何能够再次让她溜走呢?
“不放!”
说着,容霆琛举起手里的高脚杯,饶有兴趣的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实在是搞不懂容霆琛来找本身做甚么,郁晚歌皱眉睨着他――
“容霆琛,你到底想如何?”
归正放得下、放不下,她都得就此放下!
“该死的女人,五年来都是我一小我过,现在我要你和我回家一起过年!”
“歆,你的身子还很衰弱,我抱你吧!”
跟着郁晚歌的一声惊呼,她孱羸的小身子,直接被容霆琛以打横抱起的姿势,紧紧的支出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