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酒杯喝得醉醺醺的裴洛蒂娜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满足靠在前面的椅背上。那椅背被一种不着名的陆地生物的软皮覆住,看着像植物皮,摸起来却滑溜溜的,靠在上面更是有一种软绵清冷的感受。
与龙老婆分家多年的亚度尼斯明显有着更多的担忧,他摸摸裴洛蒂娜的脑袋,一时没有说话。
裴洛蒂娜的呼吸到现在还没完整规复过来,鼻头凉凉的。
裴洛蒂娜撇撇嘴,百无聊赖的站在爸爸身后看他清算东西。这些调料都被裴洛蒂娜细细的调好摆了出来,再重新往回收就有点吃力。
穿戴红色棉质睡裙赤脚走到窗边,把明艳的阳光放出去,裴洛蒂娜转过身,站在阳光的背面看向正在摆放早餐的爸爸。
“爸爸,我好想一向在你身边。”阔别纷争,阔别费事,永久无忧无虑地糊口。“好想……”
这一晚,虽是在异国他乡,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裴洛蒂娜却感觉睡得非常放心,是好长一段时候来可贵的好觉了。
被俄然搭在本身肩上的一只部下的呼吸骤停,裴洛蒂娜生硬着脖子扭过身,看到是爸爸亚度尼斯熟谙的面孔,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很怕面对,长大后与亲生母亲的第一次见面,她却对她万分陌生的场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