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梅双手用力握住木棉的肩膀:“木棉,这是如何回事,你三姐呢?”
那人吓得身子一矮:“说,说好了只拿钱的。”
中间另一小我嗤笑道:“瞧这个怯懦鬼腿都软了,待会恐怕还会尿裤子吧!大哥,阿谁女的已经去银行取了钱了,啧啧,没想到她真的能一下子就取出这么多钱,早晓得要多点儿。”
李国柱叹了口气:“我们这儿是山区,四周都是山,谁晓得他们说的是哪一座。”
傅思行目光一转,从在场的每小我脸上扫过一遍,固然没说任何话,可每一小我都感遭到了一阵冷意从身上掠过,然后闻声他冷僻地开口:“木兰在那里?”
木家的人这才把目光转向那位一向没有说话的年青男人:“这位是?”
木棉吓得捂着嘴叫了一声,顿时又想着要往外逃,哪知还没跑到门口,门外又嘻嘻哈哈地出去了几小我,瞥见木棉,走在前边的那人爆了一句粗口:“卧槽,这么让她给跑出来了?”
找到纸条上说的那两棵放纸条的树,可上高低下都找遍了,都找不到任何东西,李国柱说:“能够是木兰已经把纸条拿走了,木棉说那些人要把她骗到山上,不晓得会是哪座山?”
“我去找木兰。”李国柱说完也冲了出去,恰好赶上往家里赶的木桂。
送木棉返来的差人帮她弥补了一下,他们接到下级的号令,必然要抓紧时候彻查木棉失落案件,颠末调查,很快就锁定了红毛一伙,幸亏去得及时,人质没有遭到甚么伤害。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感觉本身已经饿晕畴昔了几次,才有人过来给她送饭,那人用布巾蒙着脸,木棉说她要去便利,要求那人临时放开她的手一下,那人大抵是想着归正她也跑不掉,就把她手上绑着的绳索给松开了,没想到木棉俄然捡起地上一根擀面杖用力朝那人的头一敲,那人就抬头倒下了,面上的布巾也掉了下来,本来竟然是前些时候到她们店里掳掠的此中一个小地痞。
“她最后去的处所是那里?”傅思行冷着脸问。
一个地痞说:“大哥,她认出我们了,如何办?”
木兰把纸条往口袋里一揣,回身就往成溪中学的方向跑,没留意那纸条并没有放好,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下。
那大哥嘲笑一声:“既然如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扔到山上喂狗算了。”
一向没说甚么的木爸站了起来:“行,就去报警!”
“不消去了,群众公园那儿甚么也没有,钱不在那儿,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