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带着绳索?”木兰问。
周诗颖惊叫道:“那里来的人!”明显当时留在岛上的只要十小我,除了他们六个以外,就只要那四个男人的,多出来的两个女人是那里来的?
男生说:“明天早晨俄然涨潮,海水都淹到我们搭帐篷的处所了,我们惊骇潮流持续涨上来,只好往高处的处所跑,没想到走到这边的草丛里,脚下一下不谨慎踏空,就掉下去了。要不是你们帮手,我们还不晓得该如何办呢!”
傅思行问:“我们是在这个还算安然的处所一向比及接人的人来呢,还是出去找齐子轩和周诗颖?”
周诗颖翻了翻背包:“没有啊!”
“既然晓得了我们的奥妙,想走恐怕是没那么轻易了。”身后俄然想起一个阴测测的男声。
内里立即传来阿谁女大门生的声音:“是我们,我们掉到圈套里了,快救我们出去。”
木兰俄然想到那两个被开枪打中的男人:“别的那两小我呢?”
木兰眼睛尖,很快就找到了阿谁掉人下去的洞口,朝下望了一眼,大抵有一层楼高一点的高度,倒是不算太高,只是四壁都是光溜溜的,没有甚么东西的话当真很难爬得上来。
木兰摆了摆手:“不消客气了,我们大师一起出来玩,当然是要相互帮忙的。”这话说得那女生又脸红起来。
男人嘲笑一声:“当然是早就到海里喂鱼去了。”
靠在石壁上睡觉,天然舒畅不到那里去,醒来以后满身的骨头都在痛,木兰自嘲道:“这但是货真价实的费钱找罪受了。”
傅思行奉告他:“跟我们一起来的别的那四个男人有点题目,现在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我看我们还是从速回到沙岸那边,比及接我们的人来了再说吧!”
然后周诗颖看了一眼木兰和傅思行紧紧相握的手:“你们如何也来了?”
“没甚么要紧的,我们带了药油,已经掠过了。”周诗颖甩了甩脚,“你看,实在能走路的,就是他怕我走多了会留下后遗症,以是不让我走罢了。”说完“啪”地在齐子轩脸上亲了一下,“老公真好。”
傅思行拿起木兰用来拍打草丛的木棍,摸索着递了下去,可不管如何试,都是差了一点儿,上面的人就算是跳起来也够不着。
傅思行问:“甚么意义?”
木兰他们刚救上来的那大学男生俄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杀我们。”
两人把用过的东西清算了一下,有效的东西都放在背包里带上,扒开洞口的藤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