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凯乐得浑身酸麻,强忍笑意道:“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公司?还是我先把你送回家去养伤?我看你昨早晨挨皮带抽的伤还没好利索,明天又跪了一上午,真为二舅您白叟家的安康感到担忧呀!”

凌阳伸开虎口,悄悄握住仓狗的棍子,飞起一脚将仓狗踢倒在地。仓狗也是街头打斗的里手,心知碰到了硬茬子。不过仓狗是个出了名的滚刀肉,最是赖皮,存亡不怕,红着眼睛从地上抄起半块红砖,哇哇大呼着向凌阳扑来。

仓狗来的时候短,并且常常跑外,底子没见过凌阳。突然见到凌阳一副大咧咧的模样,号召都不打一个,就大摇大摆地往公司院里闯,心中大为不悦,一个箭步冲上来,手里的橡胶辊横在凌阳身前,恶声恶气道:“你是干甚么的?谁让你往内里进了?有预定没有?内里都是贵重物品和现金,丢了算你的啊?”

中午时分,健身房的老板拨通的靳凯的电话,声音仓促而无法:“凯哥,上午有个男的号称是你二舅,拿着你的VIP金卡来我这里健身……”

凌阳欣然从之。

凌阳曾经在保安队干了很长一段时候,保安队的兄弟没有不熟谙的,只是碰到仓狗如许一个生面孔,本想着借机闹出点动静就算完事,没想到这小子出售如此狠辣,从打斗的行动和眼睛里放射出的凶光,凌阳便知仓狗不是甚么好东西,因而不再留手,下决计要好好经验仓狗一顿,左手握实,一拳轰碎了仓狗手里的砖头,碎裂的砖块将仓狗的手掌划得鲜血淋漓,凌阳则向中间一闪身,伸出一只脚勾翻了仓狗,手中的橡胶辊没头没脑地向仓狗身上抽去。

靳凯一呆:“那你……莫非你要去恒运……”

不过仓狗的犹疑很快就被内心的肝火冲散,想想本身的远房娘舅,也就是虎爷,在县城里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不见得连一个年青人都摆不平,气势重新放肆起来,挥动着橡胶辊朝凌阳的脑袋抽去:“麻辣隔壁地,小杂碎跑到这里来砸场子,也不探听探听这是谁的处所!我揍死你这个没长眼睛的混账王八!”

靳凯亲身开车把凌阳接了返来,一起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凌阳只能跟着嘲笑:“不美意义啊,都是家丑,让您贱笑了!”想起这个馊主张恰是靳凯出的,凌阳又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抽在靳凯后脑勺上:“都怪你这个王八蛋,好端端的非让我把沙袋当作冰冰,害得我一上午都特么跪在那,死活没敢起来!下次你再敢给我出这类损主张,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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