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有所分歧的是,门口的保安保护,穿越在舞池间的办事职员,另有吧台卖酒的酒保,乃至包含台前收款的财务,全都换成了清一色的年青女孩,一个个芳华逼人,秀色可餐,众男客还没等喝酒,先就已经醉了。

女婢者仿佛是一名欧洲,细眉大眼,金发披肩,长相非常俊美。蛆虫食指大动,借着酒力上头,不管不顾地拉拽住酒保的手臂,三两下拖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手忙脚乱地解开本身的裤带,就要把女婢者当场正法。

女婢者端着一个托盘,盘上摆放着几杯浅褐色的洋酒。被蛆虫的胳膊环在腰上,身子一颤,托盘上的酒液顿时洒在了地上。

蛆虫一只手掐在女婢的脖子上,见女婢不竭挣扎,终究落空了耐烦,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婢者的脸上,趁着女婢发懵的空当,捏开柔滑的双颊,把手里加了料的烧酒瓶口,深深插进女婢的喉咙里,奸笑道:“多喝点,喝多了就能放得开了。我传闻你们本国女人喜好走后门,老子待会儿倒要好好尝尝,你身上的几个洞口,到底哪一个比较舒畅一些,哈哈哈哈!”

蛆虫被坚固的托盘砸在脑袋上,头顶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一缕鲜血流到了太阳穴上的蝎子尾巴上,用手指沾了沾,并没有表示出一丝怒意,而是把沾血的手指送进嘴里,细心地回味着血腥气味,桀桀怪笑道:“金花真是越来越晓得客人的情意,从那里找来如许一朵带刺的本国花,老子很喜好,明天吃定你了!”

仅仅过了三分钟,女婢者便被黑珍珠搀扶出了卫生间,两名亚洲女子,则吃力地抬着一个大麻袋,绕过玩儿得正嗨的舞池人群,穿到后门的僻静巷子里,把排泄了血液的大麻袋,扔进一只铁质的渣滓箱里,浇上一瓶汽油,顺手扔进一只扑灭的打火机,这才拍打动手上的灰尘,回身拜别。

蛆虫越说越镇静,手上却一向没停,一向把女婢者身上的衣服,撕扯成七零八落,没法蔽体,暴露了大部分的身材,才吞了一口口水,赞叹道:“本国娘们儿就是白,瞧你这一双大长腿,就充足我玩儿上一年,老子真是有福分!”

舞池内里,摇摇摆晃走出一个高瘦的本地男人,年纪三十多岁的模样,剃着锃亮的秃顶,太阳穴上纹绣着一只狰狞的蝎子,是江界市出了名的地痞恶棍,专门收庇护费为生,外号“蛆虫”。

女婢被酒瓶插进了食管,被酒液呛得连连咳嗽,双手紧紧握住蛆虫铁棍一样的小臂,赤脚在地上蹬踢着,冒死挣扎,却毕竟抵不过蛆虫的力量,腹中升起一股炽热,缺氧加上药力发作,身上的力量逐步流失,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滴滑落下来,一颗一颗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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