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忿忿道:“全天下就你的胸是长方形的,你不是说削发人不敢妄言吗?我看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就像南边的农作物一样,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

罗图随口对付两句,却并没有承诺去寺里做客,而是拱手道:“我们兄弟两个,因为和郑家的人有些恩仇,这才跑来一泄私愤。既然大师不喜,我们这就分开。”

“哎呀我去,跟我玩儿硬的是不?我还真就不信了!”

说话的人仿佛间隔这里很远,不过身法却不慢,说话声越来越清楚,人也越掠越近。罗图这才看清来人,本来是一个披着法衣的老衲人,布衣草鞋,颌下长须飘飘,看上去颇像是一名有道的高僧。

圆通浅笑道:“我倒是不能把你如何样,顶多报警罢了……”

凌阳看来真是恨极了郑哲秀,顺手将工兵铲扔在地上,不吝动用异能,异化成“铁壁罗汉”的形状,先是双拳持续轰击空中,把地表的冻土层破得松糕普通,又一肘抡断了石碑,打砸得鼓起,还不忘号召罗图道:“罗队,你站在那儿发甚么呆啊,还不快去砍树!”

凌阳搓了搓手,大喝一声,用尽满身的力量挥动工兵铲,也只是在冻得坚固的地盘上,刨出一道浅浅的白印罢了。

凌阳见状大怒:“你竟然敢阴我?你一个削发人,不学着四大皆空,还用信徒们捐赠的香火钱买爱疯手机,我必然要去少林寺总店赞扬你……”

罗图游移道:“如许做仿佛过分度了一些,我听白叟说过:宁拆十家庙,不毁一座坟……”

凌阳一击不成,也晓得圆通技艺不凡,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号令道:“老秃驴,你快点把爱疯交出来,我们就今后两清。如果不然的话,看我不在你的大秃顶上敲出几十个大包,我就跟你姓圆……”

一个衰老的声音,打断了罗图的话,微怒道:“毁人祖坟,已经是天理难容,好端端的,又为甚么要拆庙?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和尚吗?”

圆通仿佛早就推测,凌阳会如此,早已进步警戒,身材倏然向后滑去,脚不沾地,膝盖也没有一点曲折的意义,就那样轻飘飘地向后倒掠出五六米的间隔,身法萧洒,浑然天成。罗图双目一紧,看出圆通是个深不成测的妙手,固然临时没有感遭到,圆通身上存在任何的异能气味,单只是露了这一手,就足以跻身江湖最顶尖妙手的行列,因而赶紧叫住凌阳,不想让凌阳再和圆通胶葛下去。

老衲看了看凌阳异化的手臂,仿佛非常惊奇,双掌合什道:“贫僧圆通,我听两位小友的口音,仿佛也是华国人士,不知如何跑到这里来,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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