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是妙!”金海标拊掌大笑:“古有伯牙弹琴,巍巍哉高山潺潺兮流水,令子期销魂。我看你这个小女子,琴画双绝之技,不比俞伯牙差上多少。你这一手不说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单是花在你身上的十万美刀,能看到如此惊人的业艺,便已经值了!”
凌阳已经完整沉浸在娴卿弹奏的动听乐曲里,心神荡漾。只见娴卿和缓情感半晌,款款起家,俯身拾起地上墨色纵横,看似一片混乱无章的宣纸,手腕悄悄一抖,宣纸上凝集的墨汁四散滑开,线条连接在一起,终究构成了一副神妙非常的人物画像。
娴卿见金海标刚把本身说成的“戋戋一个女人”,明显把本身当作没有思惟和自负的货色普通,脸上不喜的神采一闪而逝,和婉道:“除了琴画,娴卿还精通各种棋艺、书法、庖厨、歌舞,女红刺绣也略有小成……”
金海标喝了很多酒,脑筋转得较平时慢了一些,见李叔迫不及待的替本身把这件事承诺下来,醉眸中精光一闪,才明白了凌阳的真正企图。
一开端,金叔以为凌阳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夺目无能的年青人罢了。不过跟着凌阳表示出惊人的异能者才气,和不输给长年在诡计场上打滚老狐狸的智计,金叔对于凌阳将来的前程,已经假想到完整不成限量。悄悄光荣凌阳及时被金海标发掘出来,不然落到敌方阵营里,必然会成为最微弱的敌手。
娴卿决计靠近金海标,抱有不成告人的目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是谁在娴卿背后操控着统统,看其乃至能够不着陈迹的把娴卿送进顶峰之夜,通过河家之手转赠给金海标,并且将在夷洲的灭口之事办得天衣无缝,一向到现在,金海标都没有收到任何有效讯息这等手腕,阿谁幕后之人的手腕,也是短长非常。
娴卿既然能够被调派来履行如此首要的卧底任务,为了不被看破身份,应当也是心机机灵之辈,必然受过一段相称长时候的风月培训。见屋子里的氛围有些沉闷,主动开口笑道:“娴卿除了琴艺,另有一手水墨丹青技,如若仆人和两位高朋有兴趣的话,娴卿无妨献丑以博一笑。”
三人各怀苦衷,只顾着浅斟慢饮,氛围一时冷却下来。
凌阳哈哈大笑,轻浮的在娴卿脸上摸了一把:“你除了琴艺和画技,还会别的不?”
金海标哑然发笑:“你小子嘴够毒的,竟然护起食来了。放心,戋戋一个女人罢了,我既然已经送给了你,就毫不对忏悔在介入半分,你小子固然把心放回肚子里,用不着用心说反话摸索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