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康点头:“孩儿恰是这般猜想,她的年纪和地点位置恰好合适。”
杜成安不乐意了,当即把那日在山头如何坠入洞坑,如何被沈蜜斯相救,那沈蜜斯如何临危稳定等等说了个天花乱坠,颜氏听了也直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沈蜜斯倒是个端庄的大师闺秀。”
杜成康道:“不知二弟与弟妇是在何地遇险?这沈蜜斯又住在那边?我们尽管先探听些,到时候也不至于冒昧了。”
兄弟二人应下。
杜成康也同意。
一别七载,他天然晓得母亲有很多话要跟二弟弟妇说,遂带了大房的人退出来,给母亲和二弟一个空间。
杜成安只微微一笑,见母亲如此严峻,道:“母亲也真是,如果孩儿有个三长两短现在还能在这里用着早膳?不过就是马车跌了一跤,落入一个坑里。”
杜成安身材肥胖,杜成康声音粗暴,身材魁伟,以是颜氏如何都不信赖儿子无恙,当即表态道:“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才放心。”
颜氏一听,惊出一身汗,忙严峻地看着小儿子。
“安儿,他待你好吗?”颜氏问道。
有了前车之鉴,车夫此次赶路更加谨慎了些,不过抓紧速率,又赶了三四天路,总算是到了金阳城。
大老爷正在书房,晓得弟弟返来了,赶紧赶来。
看着儿媳怠倦的神采,颜氏非常心疼,摆摆手让两个儿子及袁氏都归去,独留下顾氏一人。
“大哥你晓得?你甚么时候去过?”杜成安更加惊奇起来。
大夫人袁氏答得轻飘飘:“二弟心善,自是比我这大嫂想得全面。”
大户人家宅院甚多,不记录的便是各房的私宅或是夫人姨娘的陪嫁。
颜氏费经心机惟了想,脑筋里也想不起儿子另有一个姓沈的小妾。叹口气,她道:“既如此,你便先去刺探刺探,若真是我们杜家的孩子,还是接返来吧。”
“康儿!你胡说些甚么?”颜氏喝道。
“婆婆!”
“那沈蜜斯多大了?”
如许的糊口,顾氏只能想。
“媳妇懂的。”顾氏忙道。
马夫颠末一日的安息,已是大好。那另置马车的下人也在拂晓时分赶了返来。
颜氏随即松了口气,点头道:“我也传闻了,那边,安儿是一个侍妾也未曾纳过。”
大夫人比丈夫先获得信儿,仓促迎了去。
见到弟弟,他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弟,可算是把你盼返来了,走,我们去见母亲。”
杜成安一返来,老夫人颜氏在杜成康跟前叨叨的时候较着少了些,他乐得轻松,安闲地喝着粥,随口问道:“对了二弟,传闻你们为了赶路,成果被堵在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