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不远的杜汀兰在昏黄中梦话,身上也没有带水袋,尹子策便将一大块芭蕉叶撕了。捧着一小撮水,一点一点地浸润到杜汀兰的唇上。也不晓得是火势猛了还是甚么其他启事。尹子策感觉杜汀兰烧得更短长,他放下芭蕉叶,预备撕了衣服给她冰敷,却被她拉住了手。
尹子策闻言严峻地问道:“是吗?沈女人可还记得是在何时何地?”
“不要走。别走……我冷…….”
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身上另有未好的伤,一阵风吹过,杜汀兰衰弱的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以后,一头倒了下去。
尹子策晓得是发热而至,人却被她箍得紧了,即便她额头还贴着潮湿的发,可身上传来的女子气味还是劈面而来,尹子策愣在半空的手,终究在沉思熟虑后,缓缓地放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杜汀兰的背,哄道:“我不走……”
他认当真真地看了一眼,手指摩挲着那光滑的石壁,越往里走,尹子策越是吃惊,本来在那最里层,竟然有一道被袒护的石门,壁上另有一个小型的石狮子,尹子策转头抱起杜汀兰,手刚碰上那石狮子,石门“哗”地一声开了,一名素衣打扮的老者呈现在他面前,那老者斜觑他一眼,跟着一脸防备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这个沙岸的另一边竟然另有个山洞,虽说狭小,但是好歹要比在露天能够遮风挡雨,尹子策脱去外衫,拔了几株树丛垫着,将杜汀兰放在铺得平整的空中上,又找来很多树枝,生起火来。
便道:“老先生,我与我夫人本是行商之人,因路上碰到劫匪,我们伉俪被人抛下河床,流浪在此已经几日。偶然突入贵宝地,实在是因为我夫人病得严峻,还……”
尹子策道:“先生好眼力,我与她本是两情相悦,但是家里禁止,我们便商定好光阴私奔了,谁晓得她家人奋力追逐,我们不谨慎便从山崖上坠落至此,我们一日水米未进,又在水里泡了半日,以是发着烧……”
外衫这些还好说,可总不能让女人一向穿戴湿哒哒的里衣吧,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持续穿戴湿衣服,仿佛也不好吧?他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再找些柴火来,先将本身的外套烤干了,铺盖在杜汀兰身上,本身摘了些野果充饥,眼下天气已经晚了,想来有这么多柴火。烧的旺旺的,也不怕野狼来,这些柴火烧一夜的话,沈女人的衣服也会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