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永绝后患这四个字,严衡便不自发地打了个暗斗,总感觉吴名的处理伎俩不会是微风细雨。
把内里安排好以后,吴名便扣住姚重肩膀,叮咛道:“我建议你先把本身的嘴巴堵上,免得一会儿吓得叫出声来。”
严衡晓得那两人要走,也没难堪自家侍从,只让他们把房屋细心清算一遍,看那两人有没有留下甚么东西。
“好。”
“走!”吴名掐动法决,将姚重带进了郭府。
岂止是秦,没法幸免的是这个天下。
但严衡却晓得这一次的灾害很难有畴昔一说,当即力排众议,定下了出兵的打算,跟着便下达指令,分拨人手。
上面人的反应也和之前截然分歧,很多人都感觉这等天灾如果真的会持续下去,乃至更加严峻,兼并辽西不过是平增承担,还不如用心运营辽东,待灾害畴昔后再乘机而动。
细心一看,严衡便重视到每一排地名都有共同之处:写在地动上面的那排地名都在本地边境的最核心,从辽东到陇西,再至巴蜀、长沙;写在第二排海啸上面的则是琅琊以南的本地地区;第三排标的是大水,上面的地名倒是长江黄河之间的几个郡县。
到了这会儿,严衡也没了太多顾忌,在派出军队以后就完整领受了全部辽东的赈灾事件,连女眷们施粥的行动都被勒令停止,煮粥用的粮食和柴火全数征缴,对城内无家可归的布衣停止同一安设。接着,严衡又在城内公布郡守令,把赈灾所需的粮食和物质直接分摊到襄平城内的朱门富户,并撂下话去——他们如果不能在规按刻日内把粮食凑齐,他不介怀帮他们一把。
光是听吴名的语气,严衡也不会感觉预言中的灾害将在来年夏季结束。再遐想吴名之前说过的话,以及明天早晨的各种,严衡顿时明白,结束的毫不但仅只是痛苦,另有生命——统统人。
严衡微微蹙眉,“但夫人昨晚不是说……”
“没干系,飞鸟传讯本来就有弊端,我持续用人就是。”严衡对此并不在乎。
“那么,夏季过后呢?”严衡诘问道,“灾害会结束吗?”
这一次的震惊和明天一样转眼即逝,但是世人的惊骇却更甚昨日。
“帮你处理费事。”吴名道,“包管洁净利落,永绝后患。”
一向到吃过早餐,严衡已经进入了事情状况,筹办去前院议事,吴名这才拿出商鬼明天写给他的一页纸,递到严衡手里,“看看吧,这是商鬼推算出来的。”
“郡守只说辽东和辽西本年不会安稳。”姚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