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这会儿另有些半梦半醒,走上前就直接问道:“到底出甚么事了?”
吴名却没有就此罢休,一边踩着男孩,一边用剑将落在他四周的一颗人头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拎住,举向人群。
“郡守,这件事还是让夫人出面更加妥当。”姚重挡住严衡,非常当真地劝戒道。
“胜利?呵呵,若这辽东郡守是个会受人辖制的,他也不会娶一个男人做老婆,并且这男人还是个鬼修。”年长的羽士淡然答道。
就在吴名和商鬼不欢而散的同一时候,襄平城外的另一群人却达成了分歧。
“回夫人,又有些不开眼的家伙过来找费事。”姚重立即躬身答道。
“这就是你们不敢对他们脱手的启事?”吴名瞥了侍卫一眼,冷哼一声,转头朝这群老者喝问道,“另有谁姓严,全都站出来!”
“是啊。”年长的羽士感慨地叹了一声,“如果仁者便可成王,这天下又如何轮获得嬴氏一族。”
吴名侧耳一听,公然,内里那些人吵嚷的恰是“严衡你快点去死!”“你不死,大师就要跟你一起死!”之类的暴虐话。
呼喊中,一个矮小的身影钻出人群,朝吴名扑了过来。
“想死还不轻易!”吴名冷冷一笑,迈步就朝府门走去。
“拼你麻痹!”吴名想杀人的时候,向来不管甚么妇孺老幼,但这会儿,他却没有直接将男孩斩于剑下,再次将腿一抬,一勾一带,便将男孩撂倒在地,踩于脚下。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辽东郡守会如何应对。”年长的羽士答道,“我们这一起行来,只要辽东一地能够做到次序井然,使郡内百姓获得妥当安设。这当中当然免不了有那几名鬼修通风报信之力,但肯于信赖并做出应对便足以申明此人的果断和才气,对百姓亦有仁爱之心。”
“放开我!凶手!强盗!”男孩奋力挣扎,但胳膊那里拧得过大腿。
吴名身后的侍卫亦忍不住谏言,“夫人,那是主君的叔祖!”
等吴名换好衣服,严衡已经站在帐篷内里和姚重说话了。
“再看看我脚下的这个小郎!”吴名松开脚,把男孩从地上拽了起来,“瞧这嫩白的小脸,健壮有肉的小胳膊小腿儿,另有他身上的衣服、金饰……”
郡守府并不会将这些房屋据为己有,之以是让他们登记备案,也是为了清理结束后,这些房屋能够物归原主,免得被旁人占有冒领。浅显百姓大多呼应了这一政策,归正他们家中一没余财二没余粮,就剩下一堆不能住人的破屋烂瓦,还不如交给郡守府同一措置,本身去城外的安设点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