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您现在又怎会站在这里,对城中的乱象熟视无睹?”姚重话音未落便跪倒在地,“主君,求您给一句明话,您不会是要和夫人一起豹隐修道吧?”

严衡嘴角微抽,定下心来想了想,感觉本身一小我跟吴名分开确切有些势单力孤,若能有个助手,或许更轻易在那边安身,因而便道:“夫人同意与否先不提,如果跟我走,这辈子大抵就别想返来了,并且很有能够会在上路的时候就不明不白地死掉。”

事发以后,姚家高低一片哗然,姚重倒是大咧咧地回到严衡身边向他请罪,任他措置。

项氏的军队正在皇宫那边混战,潜入城中的哀鸿小分队就悄悄摸到了南边的城门。

但他们千万没想到那群本该在城外乖乖等死的哀鸿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摇身一变,化为暴民,向他们建议进犯。近千名哀鸿呈现在城门的时候,项氏留下的兵卒还觉得他们是想出城出亡的百姓,晃一晃刀剑就能将其吓退,到了近前才发明这些人全都拿着棍棒,数量也是他们的数倍还多。

现在想来,这不过就是恰逢岂会。秦三世当时正欲减少士族的数量,剥夺他们的权力,而姚家恰好撞到枪口上,给了秦三世动手的来由,还把姚家的仇恨引向严衡那边。

“……”

这时的哀鸿已经被皇宫的繁华迷花了眼,在劫夺的时候免不了你争我夺,必定不会再像初入城池时那样同心合力。严衡信赖,只要带上本身身边的百名侍卫,再收拢一些被打散的官兵,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这群暴民。

“主君,您宁肯自污也不肯给姚重一个明白吗?”姚重直盯盯地望着严衡,“莫非在主君中间,姚重就如此地不成信赖?”

“为何这么想?”严衡不动声色地问道。

在严衡的料想中,这群哀鸿也就是能在城外张牙舞爪一下,把咸阳城的这滩浑水搅得更混。没曾想,他们竟然拿着一堆临时削砍出来的棍棒冲进了咸阳城,进而包抄皇宫,最后更是冲破了正规军的防地,杀进了咸阳宫。

严衡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哀鸿既没有盔甲,也没有刀枪,一个个骨瘦如柴,但他们的人数却数倍于项氏的正规军,打起仗来也比项氏的正规军更加凶恶冒死,硬是靠着一个个伤员,一条条性命,以一种蚁多咬死象的笨拙体例将项氏雄师吞吃入腹。

如许一想,严衡倒是真生出了几分不忍。

到了这时,严衡才明白吴名为何总说百姓才是最可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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