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严衡的院子,吴名又让郑氏烧了锅热水,供他沐浴换衣,然后把玳瑁叫到身边,问她会不会做针线。
眼看着罗道子都被拖到院子门口了,几个兵卒才回过神来,赶快快步追了上来。
“此物何用?”罗道子一听声音便顿时转头。
“关你屁事?”吴名迈步走了畴昔,“你之前不是说了这院子是禁地吗?如何还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往里进?”
“诺。”玳瑁满头雾水,但还是拿着帷帐出去了。
“布啊……”吴名转头看了看四周,很快就灵机一动,快步走到床前,把挂在上面的帷幔给扯了下来,转头递给玳瑁,“拿去用吧!”
换上新做好的衣服,吴名又去了造纸的院子。
固然昨日他已经把人都撵了归去,但本日畴昔一看,院子里却又冒出五名军汉,恰是被他撵归去的那几个辅兵。
吴名打量了郑氏几眼,感受没甚么遭人烦的处所,便开口问道:“早餐……朝食做了吗?”
“本身去厨房看看,能做甚么就随便做点,把本身和她喂饱就行,不消管我。”吴名摆摆手,“对了,先烧锅开水,我要洗簌。”
也是,玳瑁才十一二岁,会用针线补袜子就已经很短长了,哪能等候更多。
对了,这边常常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兵戈,见过他们的穿戴打扮也是普通。
出门的时候,吴名压根没有想到本身会有多大的活动量,等认识到本身得亲身“脱手”干活,这身衣服很不便利的时候,他也懒得再返来折腾。但接下来几天里,近似的体力活估计不会少,现在又是夏天,即便他的身材已经因他是鬼修的原因偏于阴冷,很难出汗,再穿如许的衣服也有点自虐了。
罗道子既不是个真羽士,也不是个练家子,即便吴名没有动用灵力,这一拳也足以让他痛得弯下腰来,再也讲不出半句废话。
吴名叹了一声,随即想起这里但是辽东,最不缺的就是煤和铁。
“婢子……不会裁衣。”玳瑁憋得脸颊通红,但终是没敢答允。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吴名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如果有煤渣就更好了,煤渣加石灰能够配出土法水泥,比用砖石这么一块块地垒砌费事多了。
叮咛完,吴名便回身出了小院。
“能。”玳瑁顿时点头,“但她没有布。”
“夫人。”见吴名出来,玳瑁放下扫帚,走上前来,将妇人先容给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