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归去待客,早晨的时候,我们再说那高家小郎的事。”吴名道。
高阳顿时打了个暗斗。
“夫人冤枉我了。”严衡赶快抛清,“我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如何能够会给他供应内应……”
吴名对郡守府内的地形还是不甚了了,如果直接利用缩地成寸的神通,没准会落在甚么位置。为了不轰动旁人,吴名干脆先去了郡守府外,沿着最内里的围墙找到所谓的偏院,然后又用千里传音的神通肯定了姚重的位置。
“嫪姑姑派人去找你的时候,莫非没让人奉告你他叫高阳,是上了你男妻候选名单的高家小郎?”吴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严衡,“另有,你若真的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如何不奇特我为何要与他互换八字,反而一下子就晓得这八字是用来和你攀亲的?”
高阳实在更想把两人的庚贴做个互换,但他既没本领潜入阮家,也没有充足的本钱去拉拢替严衡收取庚贴的部下,只能在本身的庚贴上做些手脚,博上一博。
这内里必定有猫腻!
严衡愣了一下就被这张臭脸愉悦到了,表情也一下子雨过晴和。
高阳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嫡子,父亲又是严衡的部属,按这年代的潜[规]则,就算高阳真与郡守府内的或人勾搭,潜入出去,严衡也得先把人放归去,把郡守府内吃里爬外的家伙查清楚再去究查高阳的罪恶。
见乌冬飞远,吴名再一次屏息凝神,将本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后用千里传音的神通持续监听偏院里的动静。
吴名撇了撇嘴,对严衡的话是半点不信。
“他是骗子!他偷换了我的生辰八字,被选中的人应当是我!”高阳挣扎着想要从刑架高低来,但姚重绑的相称健壮,哪是他这类细胳膊瘦腿儿的人能够摆脱得了的,无法之下只能持续哀号,“郎君,我才是……”
“郡守府的西南角啊。”吴名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在脑海中勾画了一下那处院子的大抵位置,很快点头道,“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吴名也没否定,点头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