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的题目就是冰屋的数量有限,不能包管每家每户都分到一个。幸亏各村的话事人都已事前获得告诉,不管信或不信都有了筹办,大部分百姓都在族老等话事人的安排下分好了寓所,有些先知先觉的,更是在郡守府的人走后就盖起了自家的冰屋。
但还没等他悠哉游哉地歇息几日,一场暴雪便突然来临,本来就已经滴水成冰的气候顿时又冷了起码十度,全部辽东也进入到抗雪救灾的状况当中。
严衡能做的也就是亡羊补牢,在雪停后派人去各处巡查,碰到另有口气的就救济一下,再号令城中富户施粥发衣,哪怕只是些面子工夫也总算是聊胜于无。
早在十月尾的时候,严衡就让罗道子和吴名一起研讨了冰屋的盖法,然后又派人将此法传播到辽东各地,不管住不住人,都先盖几个出来做模样。
吴名还是忙里偷闲和玳瑁侃大山的时候才得知此事。
既是世外高人,天然不会那么轻易被打动,就算他留下“阮橙”,乃至和“阮橙”一起留下,也一定能有甚么让人欣喜的成果。更糟糕的是,万一“阮橙”的徒弟也是个老呆板,并不附和男人与男人结婚,那他极有能够会在一怒之下把阮橙带走。
见惯了后代的女能人,吴名总感觉女人们如果真想从院子里走出来,像男人一样做奇迹,那就不能再端着女人的架子,让男人像捧花一样地捧着。恰好何芊芊却老是一副娇滴滴的蜜斯模样,明晓得他这边都在跟她唱对台戏了,还不想体例应对,只等着坐享其成,伸手摘桃子——凭啥?还真觉得天上能掉馅饼?
冰屋里虽不能生火,但只要多穿些衣服,盖上被子,一家人在一块挤一挤总不至于冻死。并且雪灾不像洪灾,总不至于把粮食也全都毁掉,大能够在旧屋子里做饭,冰屋里安息。
“夫人连我重生之事都信了,我又怎会不信夫人?”严衡本来只是抱着吴名说话,但吴名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靠,他的重视力便不由自主地飘到了衣服内里。
吴名本觉得这件事会跟着这场白日宣淫而落得个雨打风吹去的结局,但是云消雨散以后,严衡搂着他倒在榻上,仅仅喘气了一会儿便又诘问起来。
“你的徒弟?”严衡一愣,赶快坐起家来,正色道,“为何不早些奉告于我,也让我有所筹办。”
但再一想到这位高人只是能够会来,而兼并辽西之事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严衡便又沉着下来。
“不是不成言,而是我说了,你也一定会信。”吴名含混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