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民正感不安闲,又听薛副教主清了清嗓子,扬声叮咛道:“姚香主,劳烦你在内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此处。”

薛副教主倒是不容置疑。

【呃,貌似只要一更。。。】

当下闷哼一声连连后退,却又捂着肩膀强笑道:“姚香主这刀法更加精进了,若不是部下包涵,小弟怕是脑袋丢了,都还不晓得如何一回事呢。”

说甚么在内里守着,清楚就是信不过本身!

实在说完这话以后,姚安民气里也悔怨了,可既然话已出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怎好再缩头往回收?

次日上午。

“照做便是!”

“竟有此事?!”

“张某现在该称呼足下冯百户,还是冯香主?”

不过眼瞧着张秀才的神采越来越阴沉,姚安民只觉腮上的肌肉突突乱颤,还是忍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说的是那吴奇志,张先生可不要曲解了。”

这话一听,就是在针对张秀才。

周遭几人凑趣的一阵轰笑,这个拍着胸脯,满口答允‘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哪个斜肩奉承,连声阿谀‘您老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万人敌、屠龙术’。

姚安民把头摇的拨浪鼓仿佛,就在世人都觉得他认怂了的当口,他忽又补了一句:“我老姚孤家寡人一个,既没有婆娘也没有女儿,那里学的了这等好本领?”

话音刚落,周遭就静的只余下喘气声。

薛副教主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从鼻孔里重重喷出一口恶气,撇嘴道:“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那里敌得过人家读书人的万人敌、屠龙术?”

薛副教主沉默了半晌,这才慎重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我们还是要做些筹办――如许吧,你带几小我暗中另寻一个落脚之处,如许即便被那孙绍宗找上门来,也不至于担搁了圣教的大事。”

张秀才一愣,随即忙道:“薛老,还是您……”

当然,白莲教中也并非个个都是妙手。

那一招一式演练起来,或许还比不得武馆里的套路赏心好看,可凌厉肃杀却远在其上,若非只是演练,落败的一方多数非死即残。

能被千里迢迢带来辽东的,多数都是白莲教众的精锐,很多都曾在江湖上闯出过诺大的名头。

经他这一阐发,薛副教主与那教众愈发惊魂不定。

本来这堵路的,恰是暗中藏匿了几日的张秀才。

当下眉毛一挑,就待扬声耻笑几句,好激的姚安民愈发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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