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孙绍祖便道:“我那兄弟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可家里没个合适的女人主事,给他议亲时总有诸多不便,故而我便筹算干脆先娶一门填房返来。”
“这个嘛……”
孙绍祖心下鄙夷到了顶点,然后决然回绝道:“世叔美意小侄心领了,只是千万不敢担搁了mm大好的韶华!”
当然,这要来的是贾政,那环境就又不一样了,谁让人家有个做了宠妃的女儿呢?
再说有这情分在,忠顺王便是他天然的背景,这可比攥着几万两银子管用多了。
“屁的好买卖!”
贾赦骂骂咧咧的道:“你要想找死就本身去,莫要拉上老子垫背!”
而眼下这贾赦,竟然主动要将女儿拱手奉上!
孙绍祖一时有些愣怔,但转脸便又恍然――这贾赦那边是要嫁女儿,清楚就是要卖女儿!
是以又过了半晌,思念着贾赦已经出了孙府大门,便干脆把闷笑改成的哈哈狂笑。
忠顺王的脾气,孙绍祖可比他清楚多了,如何敢上门讨要银子?
贾赦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道:“既然是要娶来主事的,那就不能找那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子――不会来事倒也罢了,如果担搁了介弟的功德岂不适得其反。”
这草包竟真要卖女儿!
孙绍祖便摸索着问:“世叔但是要为我保一门婚事?”
那日摆出大哥的身份,应把事情敲定以后,便敏捷放出了要续弦的动静――如许再寻人刺探女子脾气、边幅时,也会便利上很多。
“如何,世叔又不借银子了?”
别的不说,只要贾赦不吝统统代价,请亲家公王子腾出面上道折子,把孙绍祖调去两广蛮荒之地,就能把他大好的出息毁掉一多数!
想到这里,孙绍祖正待说上几句软话,乃至拿银子出来破财免灾,却忽听贾赦开口问道:“贤侄,传闻你比来成心要续弦?”
贾赦想到这里,却哪敢承诺这‘莽汉’所请,忙将那四脚乱刨,挣命似的尖叫着:“贤侄莫要鲁莽、千万不能乱来,我们且先从长计议!”
那忠顺王岂是好惹得?
那贾赦倒是恍若未闻,直勾勾的盯着孙绍祖高低打量,那神采更是七情六欲杂陈,恍似在演出川剧变脸普通。
本身如果跟着孙绍祖去忠顺王府索债,岂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他忙难堪的止住了笑意,讪讪的道:“您……您这怎得……怎得又返来了?”
这越说越像是要保媒了!
“世叔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