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心下有些迷惑,把那灯笼挂在树上,谨慎翼翼的凑到了窗户底下,就听内里一个妇人放荡的娇笑着:“多早你那阎王老婆咽气儿了才好,也免得你整日偷偷摸摸,好好一个二爷,倒像是个家贼似的。”
前面各种,平儿倒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回身取了灯笼,又悄默声的出了院门。
“别跟我客气……”
总之,第二日天还没亮,平儿便又恋恋不舍的出了缀锦楼,没事儿人普通向着怡红院行去。
既然没有端庄主子在,鸳鸯便独自寻了平儿说话。
本来传闻宝玉、王熙凤中了邪祟,贾迎春也是心焦不已,又赶上孙绍宗领命暂驻在荣国府里,一时也得不着欣喜,每日里便坐立难安。
平儿是完整慌了,颤声道:“你……你都瞧见甚么了?”
看看摆布无人,平儿干脆把那灯笼熄了,又用心选那偏僻巷子,偷偷摸摸的绕到了缀锦楼下,拾起颗小石子,照准二楼寝室的窗户丢了上去。
贾母身边最受宠的大丫环鸳鸯,踏着夜色仓促的进了怡红院。
刚到楼梯口,便已经扒掉了平儿的外套。
丢完以后,她却又仓猝躲到了花丛里。
大师貌似不喜好看诗。
说着说着,他便也恼将起来,忿忿道:“特别常日里,我凡是与哪个靠近些,她便像是打翻了醋缸一样,各式的不依不饶!”
鸳鸯忽的从袖筒里取出一串钥匙来,嘲笑道:“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吱呀~
她固然对贾琏早就死了心,更不在乎贾琏与甚么人私通,可这两个没脸子的货,偏要在她床上乱搞,还口口声声的咒王熙凤早死,这就让平儿心生不忿了。